夏星晚看?了看?自己的两根螯足,改用?腕足搂住伴侣的脖颈,“不吃,听妈妈的。”
其实是她去?偷海龟刚产下的蛋,正巧这个海龟还没走远,看?到她,一路追了好久。
夏星晚以为甩脱了,实际被偷袭,还受伤了,蛋也?没吃到。
这种丢脸的事,她才不会说。
“你……”谢忘眠心情复杂。
“你是不是饿了,我去?捕猎。”
算了,反正是梦,就让她叫两声?吧。
有句话不是说,一个人完全能?够当另一个的爱人、老师、挚友、母亲,她就当一回母亲,好好弥补一下夏星晚的童年。
“海龟吃不吃?”谢忘眠扭过头,不善地望向海龟离开的方向。
“不吃不吃。”夏星晚抱住伴侣,再提到海龟岂不是又要想起?刚刚的糗事,“我想吃扇贝。”
“好,我带你找扇贝。”
谢忘眠拍了拍夏星晚的身体,“搂住我,别掉下来。”
说话间,她朝着浅海的方向游去?,一只手扶着夏星晚的身体,替她遮挡一些水压的冲击。
大概是梦的缘故,谢忘眠觉得没走多?久,就到了浅海,一片五彩斑斓,风平浪静。
水下倒出都?是扇贝和海胆。
谢忘眠刮掉海胆的刺,将它掰开,递给夏星晚,又去?捞扇贝和海星。
海面波光粼粼,夏星晚吸着海胆黄,觉得自己好幸福,都?不介意水下聚集起?来捡漏的鱼群了。
原来有妈妈的感觉这么好,不用?担心安危,也?不用?忧虑捕猎能?不能?成功,会不会饿肚子。
这和她们是伴侣时,眠眠也?给她准备食物的感觉不一样。
如果?妈妈是这样的,她想要眠眠当她的妈妈。
权宜之?计的称呼叫起?来愈发顺口,夏星晚甜蜜地蹭着谢忘眠,把海胆举着递到她嘴边,“妈妈也?吃。”
谢忘眠低头抿了一口,“妈妈不饿,你吃吧。”
夏星晚美滋滋地吃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谢忘眠就看?到夏星晚受伤的腕足已经愈合了,那根断的也?长出了新肉。
这么快的愈合速度……
所以断掉的那根也?是海龟咬出来的新伤,根本不是旧伤。
“这是你第几次蜕变了?”谢忘眠问。
“第一次。”夏星晚回想了一下。
只有鱼一样带吸盘的,还会变色。
被海龟咬了才知道,腕足的确能?缠绕东西,但它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