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看着林语盈那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眼里的疑虑完全消散了,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林语盈平时就看我不顺眼,出了这种事没当场把我撕了就算不错了。
“行了,少说两句。”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多了一丝责备“都要考试了还这么拼,去医务室了吗?”
“没去……那破地方只会开止痛片。”林语盈撇撇嘴,在我的搀扶下,艰难地挪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我想着回来喷点药就行了。”
她坐下的时候,极其隐晦地皱了皱眉,显然红肿的私处接触到冰冷板凳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不得不悄悄调整坐姿,把重心移到了半边屁股上。
“那我给你拿红花油。”顾长歌转身要去拿药。
“别!”林语盈赶紧制止“那味道太冲了!馨桐不是还烧吗?别熏着她,而且……我这好像是筋膜拉伤,不能乱揉。”
?她眼珠一转,视线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报复意味的冷笑“喂,那个谁,既然是你害我受伤的,你就得负责。”
我“……?”
干嘛?
?“我记得你会按摩是吧?”她眯着眼,眼神里满是“你敢说不会你就死定了”的威胁。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按摩了?
但我看着她那个眼神,立刻明白这是她在给自己加戏。
“啊……对,稍微懂一点。”我硬着头皮接话“以前……以前高中时在篮球队经常帮队友按。”
神他妈篮球队,我连球都没摸过几次。
“那就你来。”林语盈理所当然地指了指我,又对顾长歌耸耸肩“让他按,反正他欠我的,顾姐你手劲太大,我怕把我腰给按断了。”
顾长歌“……”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最后冷哼一声“行,嫌弃我是吧?那你让他按,按坏了别找我。”
她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笔继续写东西,但耳朵显然是竖着的。
这时候,苏馨桐的床帘动了一下,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探了出来。
她显然是醒了有一会儿了,或者是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她的头乱糟糟的,眼睛还有点肿,但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不少。
“语盈……你受伤了?”她眼神中透露着些许迷茫,声音还是有点沙哑,但已经没有昨天的那种虚弱感了。
?听到这声音,林语盈的背脊瞬间挺直,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胜负欲瞬间被激活了,她转过头,看着床上那副柔弱模样的苏馨桐,眼底闪过一丝胜利者的优越感。
?“是啊,‘工伤’。”林语盈特意咬重了那两个字,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的下半身,阴阳怪气地说道“毕竟有些人太没用了,害得我只能亲自上阵……这一上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这把骨头给折腾散架了。”
这话里有话,太明显了。
?我听得后背凉,生怕苏馨桐听出弦外之音,但苏馨桐只是微微蹙眉,似乎只是觉得林语盈今天火气很大。
“那你……好好休息。”苏馨桐小声说了一句,又缩回了被子里。
林语盈轻哼一声,转身冲我勾了勾手指“还愣着干嘛?扶我上床啊,你想让我在这硬椅子上坐到死啊?”
“哦……来了。”我赶紧走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来。
?这一扶,她整个身体都瘫软在我怀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挠了一下。
?“去我床上按。”她在顾长歌看不见的角度,用口型无声地说道,眼神里哪还有半分厌恶,只剩下缠人的妩媚。
我把她扶到床上,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直接钻进被窝,而是像只慵懒的猫,直接趴在了被褥之上。
随着那件长款羽绒服被她随手褪去,黑色的吊带背心瞬间失去了遮掩,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那条紧裹着双腿的连裤袜搭配着热裤,全身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部,正对着我的视线,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来吧。”她回头瞥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好好滴伺候,好好滴服务,老爷有赏啊~。”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这哪里是按摩,这分明是在玩火。
顾长歌就坐在隔壁床下的书桌前奋笔疾书,苏馨桐就在斜对面的上铺躺着,就隔着两层薄薄的床帘,没准她正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呢。
我要当着她们的面,去抚摸这具被我狠狠贯穿不久、甚至还残留着我液体的身体。
这简直……太刺激了。
我脱掉鞋,爬上她的床梯,跪坐在床尾的狭小空间里,林语盈趴在那儿,腰部微微塌陷,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手搓热点啊,别冰着我。”她娇嗔地低语,像是在指挥她的专属仆人,我快搓了搓双手,深吸一口气,把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后腰上。
“唔……”手掌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间,林语盈出了一声极其销魂的呻吟,那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甜腻,就像是……就像是高潮时会有的声韵。
书桌前,顾长歌的笔尖猛地一顿。
对面床铺,苏馨桐的床帘细微地卷缩了一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手掌僵在原地,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你小点声,我都还没按呢!顾长歌可就在下面!”
?“疼嘛……”林语盈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却藏不住那股得逞的笑意“你按疼人家了……还不许人家叫?”
她这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