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也是演戏,那她完全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她甚至在过往那些日子里,偷偷给我送过毛毯,给过我面包,也许她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
也许她那种别扭的性格,注定了她只能用这种带刺的方式来接近我?
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她?我有什么资本值得她这样费尽心机去骗?我一无所有,除了这具身体和这颗心。
她图我什么?图我穷?图我怂?
?承认吧,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相信这种泼天的幸福,真的会砸在你头上。
?“……好吃。”那一尾甜虾的鲜美在舌尖炸开,顺着喉咙滑下,压下了心底的苦涩。
“好吃就多吃点。”林语盈托着腮,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脸颊泛着浅粉,带着几分羞涩小声道“以后……以后我也经常剥给你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看着她的笑脸,盘踞在我心底的那条名为“自卑”的毒蛇,终于在这一刻悻悻地缩回了阴影里。
管他呢。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有这一刻的温馨,我也认了。
解开心结后,身体好像也不再那么难受,我也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嚼嚼嚼……你别说……嚼嚼嚼……日料这玩意……嚼嚼嚼……还挺好吃……嚼嚼嚼……
突然,林语盈手里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骤然一白“唔!咳咳咳!!”
看吧,吃太快噎住了。
“语盈,你……慢点吃。”我给她倒了杯热大麦茶,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吃太快对胃不好,而且……你下面……”
我压低声音,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下半身“不疼了吗?”
林语盈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杯子,那张刚才还意气风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的扭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废话……当然疼。”她吸了口凉气,瞪了我一眼,眼神中的娇嗔多过责怪“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特别是坐下来的时候……嘶。”
她下半身只有那条热裤跟刚临时买的打底裤袜,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是真空的。
那条被扯坏的丁字裤早就被她扔进了垃圾桶。
也就是说,此刻,在这个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她那刚刚经历过破处、红肿不堪的小穴,正隔着那条打底裤袜,与粗糙的热裤内衬摩擦着。
更要命的是,因为刚才没有彻底清洗,随着她每一次挪动身体,原本残留在子宫深处的那些浓稠精液,正在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地往外渗。
那种黏腻、潮湿的感觉,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绝对是一种甜蜜又羞耻的酷刑。
?“那你还吃这么多?”我无奈地摇摇头,抽了张纸巾想帮她擦嘴。
“要你管!我这是化悲痛为食欲!化疼痛为力量!”林语盈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躲开我的手,恶狠狠地塞了一大口鳗鱼饭“而且……我得补补血,流了那么多血……都怪你!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
她嘴上抱怨得凶,桌子底下的动作却诚实得很。
她悄悄脱掉了鞋,那只裹着薄薄裤袜的小脚,顺着我的小腿肚像蛇一样慢慢往上蹭。
“不过……”她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领口处露出一抹雪白的春光,上面还残留着几个我在排练室里留下的淡淡红痕,暧昧至极。
“你刚才最后那几下……真的很顶,我感觉魂都被你顶飞了。”她的眼神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疯狂的时刻“我现在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全是你那个坏东西在我肚子里搅动的感觉……”
她的脚尖已经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极其精准地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画着圈,带着一丝挑逗的坏笑“诶,它是不是……又在变大了?”
?我浑身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哈基米,赶紧合拢双腿,死死夹住了她那只作乱的脚。
“别闹!这是公共场合!”我低声警告,感觉脸颊有些烫。
?“切,胆小鬼。”林语盈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脚,慢条斯理地穿好鞋,眼底尽是戏谑“刚才在排练室,你把人家按在地上欺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正人君子?”
她心情极好,似乎格外享受这种独属于我们两人的、带着背德感的“小秘密”。
一旁目睹一切的食客好肉麻的两公婆,好在他们不是我父母,否便样衰了。
……
在干饭干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筷子,凑近我,神神秘秘地问“你刚才……真的全部射进去了?”
我嘴里塞着寿司,无奈地点头,含糊不清地回道“你不是都感觉到了吗?都给你小腹撑鼓起来了……”
“我是说……”她脸颊腾地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眼神闪烁,居然带着一丝丝的期待“量那么大……你说,会不会真的怀上啊?”
我差点被嘴里的米饭噎死。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赶紧喝了口水顺气,底气不足地反驳“而且刚才在市门口,我不是盯着你把那个紧急避孕药吃了吗?”
想起刚才在市门口的拉锯战我就头疼,这疯女人拿着药死活不肯吃,非说什么“这是爱的结晶”,最后还是我板着脸威胁“如果不吃以后就再也不做了”,她才委委屈屈地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切,没劲。”林语盈撇撇嘴,一脸遗憾“我还想着要是怀了,就能直接休学把你绑回家结婚了呢。”
我听得后背凉,冷汗直冒。
这么恐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