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管不顾,像是着了魔一样,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她的身体。
我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飞机杯,一个有温度、有心跳、会流血、会流水的活体飞机杯。
“唔……呃……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片鲜红的血丝和透明的爱液。
?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花心,把那个紧致的子宫口顶得瑟瑟抖。
随着我的动作,她那瘫软的身体在我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字马的双腿随着我的顶弄而微微颤动,那两团雪白的乳房更是像海浪一样翻滚,甩出诱人的乳波。
“好紧……真的好紧……”我喘着粗气,眼神里只有那片泥泞不堪的结合处。
?“唔……啊……”在我的疯狂抽插下,林语盈终于从那种休克般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她的眼神开始聚焦,但依然迷离涣散,痛感已经被那种滔天的快感所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撑开、被贯穿的极致满足。
?“啊……好深……顶到了……呜呜呜……”她哭喊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太深了……坏了……要被顶坏了……”?她已经语无伦次,开始求饶。
?“是你自己坐下来的!”我恶狠狠地说道,动作没有丝毫放慢,反而越来越快“是你自己说要赌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输了……呜呜呜……主人……我输了……”林语盈崩溃了,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轻点……饶了狗狗吧……”?她哭着,喊着那羞耻的称呼,试图唤起我的一丝怜悯。
?但我怎么可能会听一只母狗的话呢?
?她的求饶,她的眼泪,她那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就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更加疯狂,更加失控?“现在求饶?刚才的气势呢?刚才不是还想骑在我头上吗?”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林语盈的头随着我的撞击前后甩动,长乱舞,口水横流。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尖叫、求饶、或者是呻吟“太深了!要坏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饶命啊!”她哭喊着,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女王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和快感彻底击溃的性奴。
?我一把抓起她的一条腿,把它架在我的肩膀上,让那个结合的部位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让那根肉棒进得更深、更狠?“给我受着!这可是你求来的‘狗粮’!”
“刚才不是挺狂吗?不是吃醋想争高低吗?”我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恶狠狠地质问,把刚才受的屈辱全部泄出来“说!谁的逼更爽!苏馨桐的还是你的!”
我真是被嫉妒和征服欲冲昏了头脑,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到苏馨桐……
“我的!我的!”林语盈尖叫着,哪怕在这个时候,她依然有着那种变态的胜负欲“我的逼最舒服!我是白虎!我最能让主人爽!啊!!”
“噗呲、噗呲、噗呲……”水声越来越大,血丝混合着爱液,还有之前的精液,被捣弄成了粉红色的泡沫,顺着结合处流下来,滴在瑜伽垫上,汇成了一滩淫乱的痕迹。
“我要射了!给我把这些……全都吃下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双叒叕再次袭来,这一次,是最原始的播种。
“射给我!全部射给我!”林语盈听到这句话,回光返照般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往我身上压。
“呃!!!”随着最后一次深得不能再深的撞击,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把灵魂都射进她的身体里。
我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腰部猛地往上一顶,死死地抵住她的子宫口,将那根东西深深地嵌进她的身体里。
“噗!!滋!!!”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喷,按她的说法,这次没有浪费掉一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爱,全部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那个从未被人开垦过的、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唔……烫……好烫……”林语盈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感受着那一股股热流在她体内炸开,填满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灌满了……要溢出来了……”她呢喃着,脸上露出了一种彻底坏掉的、却又极致幸福的表情,随后身体剧烈一颤,再次瘫软下来,双眼翻白,整个人都在细微地抽搐着,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使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我足足射了十几秒,那种被掏空的感觉让我有些头晕目眩,但我没有立刻拔出来。
我就这样维持着那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任由那根半软下来的阴茎堵在她的小穴里,充当着塞子的作用,防止那些她认为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我们纠缠的身体上,排练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语盈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死死地抱着她,而她的手,也一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血腥味、精液味和水蜜桃味的淫靡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也没有了平时的戾气,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春水,满满的都是依恋和臣服。
她抬起头,凑到我的耳边,用那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要负责……”
我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看着这满地的狼藉,看着镜子里那个戴着项圈、却一脸征服者姿态的自己。
我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无奈,有些荒谬,却又有些释然。
我知道,无论以后生什么,我们都彻底回不去了。
“好。”我摸了摸她那一头乱糟糟的长,声音低沉“我会负责的。”
怀中人闻言,安稳地蜷了蜷身子,竟就这么平稳地睡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怀里那个原本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小野猫,终于有了些许动静。
她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刚才还翻着白眼、写满了痴迷和臣服的狐狸眼,此刻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她先是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了还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看到了我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赤裸胸膛,最后……感觉到了那个还塞在她身体里、把她小肚子撑得微微鼓起的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