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掀开垃圾桶盖,把里面的黑色垃圾袋抓出来,啪一声摔在地上。
袋子口没系紧,飞机杯滚了出来,那软胶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杯口干涸的精液结成一块块白垢,一旁散落的还有一根粉色吸管,隐约还能看见吸管中残留的白色液体。
这一幕让我羞耻的想挖掉自己的眼睛。
林语盈声音颤
“你告诉我,你怎么‘不小心’把吸管插进去,还他妈吸了半管?!”
苏馨桐瞬间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整个人蜷得更紧,出近乎窒息的呜咽。
我脑子“嗡”一声炸开,下意识往前一步,想替她解释。
顾长歌却先一步伸手,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后一拽。
她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让她自己说。”
苏馨桐哭得快要断气,半晌,她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跪坐在床上,睡裙领口因为哭得太厉害滑下一边肩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锁骨下浅浅的红痕。
她抬头看我,眼泪糊了满脸,声音轻得像在忏悔
“对不起……”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每次看见你用完那个……偷偷藏在床底下……我就……”
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
“我就忍不住……想尝尝……”
“我变态……我知道……”
“我控制不住……”
宿舍彻底安静了。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林语盈手里的垃圾袋“啪”一声掉在地上。
顾长歌扣着我肩膀的手,慢慢松开。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
原来这学期,她不是单纯厌恶我。
她是怕我现。
怕我现,那个高高在上、连呼吸都带着香味的校花苏馨桐,
会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跪在我床边,
把我的精液,当成最肮脏又最渴求的毒品。
宿舍中的空气顿时凝结,像是被抽成真空,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苏馨桐跪坐在床上,睡裙肩带彻底滑落,半边雪白的乳房在昏黄夜灯下若隐若现,乳尖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挺立成两粒绯红的樱桃。
她却毫无察觉,只是死死咬着下唇,血丝顺着嘴角浸出,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白玫瑰。
林语盈蹲在地上,刚才摔垃圾桶时膝盖磕破了皮,血丝混着地上的灰尘,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苏馨桐,眼神复杂到近乎扭曲。
顾长歌站在我身侧,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扣子,指节泛白,像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某种即将爆的冲动。
足足三分钟的死寂。
终于,林语盈先动了。
她慢慢站起来,声音沙哑并充满怒火
“……馨桐,你他妈……怎么能干出这种龌龊事?”
她骂得很难听,眼圈却红得吓人。
苏馨桐抖得更厉害,头埋进膝盖,出近乎窒息的呜咽。
我刚想制止林语盈,却又被顾长歌一把扣住手腕。
她侧过脸,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
“别动。”
然后,她看向苏馨桐,一字一句,像在宣判
“这件事,我们谁都不许说出去。”
苏馨桐听到这句话后猛地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声音破碎
“对……不能说出去……你……你会说出去吗?求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说出去……”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爬下床,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跪到我面前,双手死死揪住我裤腿,指甲隔着布料掐进我小腿。
“求你……我给你钱……给你一切……别说……”
我喉咙紧,弯腰想扶她,却被她死死抱住大腿,整张脸埋进我胯间,滚烫的眼泪瞬间浸透了我的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