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重新靠过来。
蒋方橙抬手。
梁宴先是愣了下,接着下意识地,自动把头伸过去。
那是多年前,姐姐跟随宴之间,专属的亲昵动作。
梁宴浓黑的睫毛轻颤。
蒋方橙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揉弄了会儿,接着,第一次,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主动吻了下去。
梁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仰头去接。
蒋方橙错唇间,用香甜的气息道:“取悦我。”
梁宴照做。
等蒋方橙吻够了,她放开抓梁宴头发的手:“可以了。”
梁宴知道这是什么信号。
两个人对看着彼此。
梁宴压抑住自己喉咙中颤抖的快意,谨慎又小心的奉献自己。
蒋方橙闭眼,舒服的喟叹,彻底的躺了下去。
剩下的事情,交给他。
……
第二天,大年初一。
已经九点了。
梁宴醒了。
蒋方橙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很安稳。
昨晚是大战。
梁宴差点没忍住,被蒋方橙搞得第一轮就交代了。
蒋方橙故意给他难看,想下他的威风。
“怎么,五分钟就不行了?”
那时梁宴的脸色别提多难看。
男人可以打压,但是打压的过分了,就会反抗。
他顾着她,没那么用力,结果这倒给了蒋方橙嘲讽他的机会。
后来梁宴也是忍无可忍,额头爆着青筋,两只手臂撑在两侧,只疯狂埋头耕耘,不再顾着蒋方橙。
这也导致蒋方橙意识到自己口出狂言时,已经晚了。
她大喊。
“你妈的,梁宴,停下!你给我停下!”
“你姐要死了。你哪儿吃的力气那么大。老娘是不是从小给你喂的饭太好了,让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要死了,你个废物,你就是个禽兽!要弄死你姐的禽兽!”
她扇他的脸,抓他的手,甚至拿脚去抵人。
没人回应蒋方橙,也没人会再在意蒋方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