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放在她腰上的手,牢牢钳住她,身体也堵住她,让蒋方橙此刻已然成了被困的猎物,任由他取舍。
梁宴的舌头钻进去。
他想这一口想好久了。
痴迷的、贪婪的。
吮了又吮,含了又含。
他几乎是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囚禁蒋方橙的身上。
他不允许她逃。
他还要她直面他们之间的情感。
蒋方橙已经好久没被别人这般强势的吻过了。
她起初挣扎,后来缺氧。
梁宴及时接住她软掉的身子,他追上去吻。从白皙的脖子,到饱满的唇,一点都没放过。
他吻得粗糙,吻得急切。甚至带点狼吞虎咽。
香。
太香了。
女人的香,女人的魂,勾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
他知道什么时候节奏该紧,什么时候节奏再松。
面对梁宴守株待兔、精心设计的圈套,蒋方橙根本就没得逃。
等分开了,气喘吁吁的梁宴,抵着她额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蒋方橙脸潮红得不像话,被拖出来反复吸吮的舌尖,因为主人还没从情动当中醒悟,仍旧有半截露在外面,亮晶晶的粉。
她浑身软趴趴的,爱·液的分泌,不止是在口腔。
她的头,耷拉在梁宴坚硬的肩膀上。
两个人都喘着气。
她抽空:“混蛋。”
抬手要扇人耳光,结果抬起来,力度都是软绵绵。
梁宴接住,不羁的笑,把女人的香腕,放在自己唇边吻。
“姐姐,没办法,谁叫你,太美好。”
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风流不下流。
蒋方橙恍然大悟:“你没失忆。”
梁宴恬不知耻:“谁说的。”
“我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姐姐亲眼见证的。”
蒋方橙想不通:“那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
梁宴凑上去,咬她耳朵:“我也好奇。为什么总是见到姐姐就硬,总是看到姐姐对别的男人笑就恼。”
“姐姐刚才说的‘还’,是指我失忆前,跟姐姐之间,还发生了什么刺激的事情吗。”
刺、激。
这两个字被梁宴着重咬了下。
他眼里含笑,蒋方橙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他现在嘴里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蒋方橙想到这儿,要推他。
吻了就吻了,就当被狗咬一下。
梁宴不干,非得继续。
他朝着蒋方橙的耳朵,色气地吹气:“姐姐是答应了来这儿里住了吗?”
蒋方橙:“我住你个鬼。你是想我搬来这儿,避开家里人,好跟你乱搞是吗?”
“把我当禁脔来对待,你安的什么心。”
她说他坏。
可偏偏他觉得坏是奖励词。
男人才吻过人的嘴,红滟滟一片。
配上他毫不遮掩的野心,跟发红的性感眼尾。
“可你爱死这样的我了,不是吗。”他笑着说道。
蒋方橙还要反驳,梁宴直接推高她最后一件衣服,然后吻了下去。
蒋方橙手指插进他黑色的发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