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真的不懂。
元枝快要愁死了,它很想大?喊一声让木法沙闭嘴,但一看?见这只狸花猫满脸的热爱学习的模样,它就傻了。
因?为木法沙是它一手带大?的猫,这只猫几?乎所?有的知识都是它塑造的,它好像还真没教过什么是“一对”。
但这怎么解释!
它怎么可以跟木法沙说,这只小母猫觉得咱俩是搞猫同性恋的,一对就是同性恋,同性恋就是一对。
这怎么能行?
狸花猫万一本?来没往那边想,结果被它这么一带,想歪了,以为这样就是在一起?的意思?,真的成了猫gay了怎么办!
它虽然不歧视,但——它总觉得,跟木法沙科普这个好奇怪!
尤其是它俩这种关系!
把狸花猫当成自己?的小孩当了快半年?,元枝在向对方科普性知识的时候,总有一种掩面而?逃的冲动。
求求了,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
它慌乱的眨着眼,几?乎不敢抬头看?对方:“一对……就是一对,一对就是两个,两个猫的意思?。”
狸花猫的表情堪称懵懂。
不管它心里是怎么想的,可它的表情就是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仿佛教给它什么都是会被它无?条件接受的。
“那它为什么说我们是一对?”木法沙追问。
元枝有点着急了。
它不知道为什么,狸花猫似乎在缓慢的向它逼近,它只能一点点的往后退,直到再也后退不了一步。
它也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它觉得这间暖屋的工程质量太好了,保暖性能也很不错。
它现在都已经觉得有点热了。
都快冒汗了。
简直、简直像春天来了一样。
它慌不择路的想要从木法沙的身侧钻过去:“我有点热,去外面透透气。”
一只脚挡在它面前。
它抬起?头去看?对方的脸,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原本?灵动的猫儿眼也已经变得懵懵的,瞪得圆圆的,粉粉的舌头不停的伸出来在嘴巴上舔舔。
好紧张。
好紧张。
怎么会这样。
求你了让我出去吧。
它觉得自己?都快要哆嗦了。
甚至,它感觉自己?腿有点软。
在这样密闭的小屋子里,它身上传来的草木的香气香的勾魂。
没有猫能抵抗的了这样的香气。
木法沙的眼睛紧紧盯着奶牛猫那双漂亮的眼睛,元枝被它看?的浑身发毛。
它隐约预感着又什么事情在它的眼皮底下悄然改变,可它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控制这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