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板上睡了一宿,浑身都不舒坦。
“都清理干净了,多亏有你帮忙。”秦淮如笑着答话。
桌上摆着早饭,却不见她招呼傻柱一起吃。
“那我先回了,有事再叫我。”傻柱憨笑着告辞。
“傻柱!你昨儿把我脑袋磕出个大包,得赔医药费!”贾张氏躺在地上嚷嚷。
傻柱眼皮一跳,拔腿就跑。
易家屋里。
“哎哟,嘶——”易忠海撑着想坐起身,突然发现右臂不听使唤。
这下彻底惊醒了。
“怎么了老头子?”壹大妈连忙问道。
“我右手动不了,快扶我起来。”易忠海声音发颤。
在妻子搀扶下坐起身,试着活动右手,却发现只能微微颤动手指。
“老头子,该不会是中风了吧?”壹大妈顿时泪如雨下。
要是当家的倒下,这个家可怎么办。
她都不敢想往后的日子。
“哭啥哭,我活得好好的。”
“昨儿个去贾家搭把手,让蛇给咬了,估摸着余毒未清。”
易忠海板着脸说道。
壹大妈慌忙抹去眼泪。
只要不是中风,其他都好办。
“你去弄早饭吧,我自己活动活动筋骨。”
易忠海沉声道。
“当家的,要不今儿个歇一天?”
壹大妈端上早饭,忧心忡忡地说。
生怕易忠海撑不住。
“歇什么歇,请假要扣工钱。”
“我上工找个地方猫着,跟在家没两样。”
易忠海晃了晃左手。
“成,都听你的。”
“来,趁热吃鸡蛋羹。”
壹大妈堆着笑。
将蒸得嫩滑的鸡蛋羹推到易忠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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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在家胡乱扒拉几口早饭。
心口仍突突直跳。
昨夜的噩梦太过真切,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大茂,要不今儿个别去上班了。”
娄小娥劝道。
“主任现在盯我盯得紧,要是请假,准以为我故意摆脸色。”
许大茂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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