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稍微安心了些,有傻柱在,医药费就不愁了。她把两个小的托付给壹大妈照看,又回了屋子。
“妈,棒梗痒得受不了,我们带他去医院。”
贾张氏在被窝里喊道:“把我也带上,我也痒得不行!”
“贾家嫂子,你可以带,但这回医药费我不出了。”傻柱有些害怕地说,“上次被你榨得一分不剩。”
“那我不去了!”贾张氏嚷道,“医院比蚊子还吸血!”
花傻柱的钱可以,花自己的钱?没门!
“叁大爷,借您自行车用用。”傻柱掏出三毛钱递给闫阜贵。
闫阜贵叹气:“傻柱,有件事得跟你说。我这车胎越来越旧,估计下半年就得换,真烦人。”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傻柱一脸困惑,“我又不买你的车。”
“我是说,借车要加钱。”
闫阜贵扶了扶眼镜。
他直截了当说:“还要加钱?现在借车费都涨到三毛了。”
“你怎么还能加价?”傻柱气得瞪眼。
秦淮如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老头比蚊子还吸血。
“刚才不是说了吗,车胎磨损严重,下半年就得换新胎。”
“不加钱的话,换胎的钱从哪来?”闫阜贵理直气壮。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
但看到秦淮如哀求的眼神。
“行行行,加就加吧!”
他咬牙又掏出一毛钱扔给闫阜贵。
“这就对了。”
“喏,车钥匙拿好。”
“骑慢点,回来我要验车。”
闫阜贵唠叨个不停。
傻柱一把抢过钥匙。
开锁推车出了四合院。
秦淮如坐在后座,棒梗坐在前杠上。
三人朝医院方向驶去。
贾家屋里。
;“淮如?淮如!”
贾张氏裹在被窝里,浑身大汗。
闷热难耐,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大声喊着。
外面静悄悄的。
“屋里有人没有?”
“应个声儿。”
“到底有没有活人!”
贾张氏越喊越大。
一边喊一边抓挠身上的疹子。
被抓破的脓包被汗水一泡,**辣辣地疼。
但挠起来又特别解痒。
贾张氏就在这种痛痒交织中煎熬着。
壹大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壹大妈,快给我两片蚊香,这蚊子太多了。”
“我得换个地方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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