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饭盒,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么多菜,要是被其他工人看见,不太好。
傻柱一边打菜,一边往队伍里张望。
但始终没看到张宏明的身影。
“傻柱,看什么呢?”
刘海忠走到窗口前。
“二大爷,张宏明那小子呢?”
“他不来吃饭了?”
傻柱等得火冒三丈。
“张宏明今天自己带饭了。”
“我刚才过来时,他在班组休息区吃着呢。”
“你想搞鬼,没门儿。”
刘海忠一眼就看穿了傻柱的打算。
他冷笑着说道。
“这小子,还挺精明。”
“我就不信他能一直不来食堂吃饭。”
傻柱一边骂着,一边把菜打给了刘海忠,然后把铁勺往旁边一放。
他叫来马华替自己。
傻柱越想越气。
他全身都疼,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为了少给张宏明打饭,傻柱在窗口站了半小时。
打了这么久的饭菜,
结果张宏明根本没来。
早上对秦淮如说的大话,这下全泡汤了。
傻柱觉得更疼了,心里堵得慌。
叮叮叮!
轧钢厂下班铃响了。
工人们纷纷走出车间。
傻柱用网兜装了两个饭盒,拎着往外走。
今天伙食清淡,他多带了一份。
易忠海朝焊工班那边望了几眼
;,心里有点疑惑。
下班时间到了,焊工们还在干活。
“易师傅,你看什么呢?”一位老钳工问。
“焊工班那边,今天怎么还不走?”易忠海有些奇怪。
“厂里接了个大单子,他们任务重,忙得很。”
“说起这个,还有个新鲜事。”
“焊工班出了个能人,二十出头,有二级焊工证,却干起了四级的活儿,连主任都惊讶了。”老钳工边说边聊。
老工人平时没事就爱唠叨,
厂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传得很快。
张宏明今天在主任面前露了脸,已经传开了。
“是吗?二级焊工干四级的活儿,确实有点本事。”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易忠海来了兴趣。
“好像是姓张……叫什么明的吧。”老钳工记不太清。
“呵,这小子确实不简单。”易忠海心里一沉,马上想到张宏明。
但随即又否定了。
张宏明一年半前才升到二级焊工,再怎么学,最多也就那个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