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你如何担得起我云州侯府的当家主母?”
听听,云州候说的是人话吗!
宋瑶没有作答,也没有反驳韩青峰的问。
而是把目光投给春兰秀、金氏,还有韩灵月。
宋瑶阴阳怪气的说:“婆母,大嫂,还有我的好女儿,与将军府的婚事究竟是怎么告吹的,劳烦你们三位亲自给侯爷解释一下。”
“我说的再多,恐怕也说不清楚,毕竟你们三个才是当事人。”
宋瑶让她们三个说,她们反而都支支吾吾起来,满是一副有口难言。
这使得韩青峰不明所以。
春兰秀原本是看着韩青峰回来了,所以站出来准备挑事儿。
可是现在,被宋瑶这么当面一怼,再回想起之前。她有任何事,也都再挑不出来。
反而和稀泥不停,“小叔,你莫要与弟妹生气。”
“灵月的婚事,告吹的已经告吹。接下来咱只要再给孩子说一门好亲事,与将军府的姻缘错过了就错过了,倒也没什么。”
“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直儿。直儿入军营做前锋小将这件事,眼下是真的彻底泡汤。”
“你看此事,咱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韩青峰依旧不问青红皂白的,立即把矛头对准发妻。
“宋瑶,你亲口承诺说要把直儿送入军营,那你就说到做到呀。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韩彰想给父亲说一句,不要再说了,此事不怪母亲。
不及韩彰开口,宋瑶从春兰秀手上,把那封信取过来。
直直递到韩青峰手里,“你刚回家,啥事都不知道,一上来就说我。侯
;爷,你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我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的操持,一家大小的吃喝拉撒,都得我上心。”
“你不问问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辛苦不辛苦,反而先针对上我。”
“侯爷,这话说出去了,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接住那封信的韩青峰显然一愣。
宋瑶今天怎么了?
以往,宋瑶对他都是毕恭毕敬。
为何今天说话这么呛?
宋瑶递到他手上的那封信,他看都没有看一下。依旧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道:“我好端端的针对你作甚?”
“你是不是在我走的时候,主动给我说,你要把直儿送去军营历练?再给灵月说一门好亲事,你要让侯府与将军府联姻?”
“虽然我打心眼里,不屑你这么做。”
“但是你身为这个家的主母,家里一切大小事宜,我哪一样不是听你安排?”
“你把话当着我的面说了出来。那你就要说到做到呀。为什么现在会变这样?”
“你那时给我保证,直儿能入军营,为何现在又入不了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宋瑶属实无奈加无语。她道:“侯爷,我把那封信都已经递到了你手上。”
“你到底能不能低头先看一眼以后,再指责我?”
“你连事情的经过都不了解,就在这里无端埋怨,你们全家怎么都是这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