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只觉一股热泉自花房深处喷涌,竟带着“呲”的一声激射而出,直直溅到薛姨妈衣襟之上,甚至还溅到了炕席下面。
她口中更已不出完整声音,身子只如拱桥而起,在那一瞬间绷得笔直,随后重重软瘫下去,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流下丝丝缕缕晶亮津液。
当真是登升极乐,魂游天外去了。
见姐姐这般喷涌,面色潮红的薛姨妈受这双重刺激,跟着身子也是轻颤,双腿一夹,竟是也跟着小丢一回。
良久,薛姨妈回过神,忙取了温水浸过的帕子来,细细为姐姐擦拭着狼藉的身子。
只见那私处已是微微红肿,两片阴唇被肏弄外翻,微微张着口,一时竟合不拢,露出里面娇嫩肉来,还在偶尔抽搐一下,缓缓地吐出精水白沫来。
薛姨妈不由笑道“姐姐这块好地,今日可算是久旱逢了甘霖。这水儿流得,怕是有半面盆了。往后要常滋润着,自然会越娇嫩水灵,也不至于整日里心火太旺,拿那些丫头撒气。”
王夫人缓了半晌,方才回过一口气来,神智渐渐回笼。
听到妹妹调侃,手中拉过锦被遮住身子,有气无力地嗔道“你这促狭的蹄子,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腌臜的风月手段?把姐姐弄得这般……这般不成体统……往后可怎么有脸去佛堂念经?若是被菩萨怪罪下来……”
话虽如此,她眼角眉梢却尽是餍足春情,那久积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如被春雨浇透的枯木,焕出勃勃生机。
薛姨妈身子软,也懒得收拾,索性躺到王夫人身边,亲昵地搂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姐姐糊涂了。咱们这样命苦的女人,熬了一辈子,年轻时伺候公婆丈夫,生儿育女,老了还要为儿孙操碎了心。”
“若再不自己寻些乐子,岂不是白白到这世上走一遭?姐姐今日既尝了这里头的滋味,往后便不必再那般苦熬了。菩萨若真有灵,也该怜惜咱们女人的苦处。”
她将那角先生塞到王夫人手中,低语道“这角先生你带回去,藏在隐秘处,夜深人静时自可享用。只是这物件用久了,花心被磨得熟了,怕是寻常男人再难满足。姐姐可莫要因此……动了凡心,去寻那真刀真枪。”
王夫人啐了她一口道“胡吣!我便是渴死,也断不做那偷汉子的下流营生,坏了自家名节。”说着,却又忍不住将手伸进被窝,摸向腿心。
只忽得想起一事,她压低了声音,悄声问道“我的好妹妹,你这些年守寡……莫非便是……便是靠着这个过来的?”
薛姨妈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幽幽道“不然又能如何?咱们这样的人家,脸面大过天,难道还真能学那起子下贱妇人,去养面不成?”
“这角先生虽是死物,却比那起子活人贴心得多。既不争风吃醋,也不泄密惹祸,更不会始乱终弃。用完了,洗剥干净,收在匣子里,咱们姐妹,就仍旧是这府里端庄的太太奶奶,谁也挑不出错来。”
王夫人听了,心中大有戚戚焉,紧紧握着妹妹的手,眼中涌出几分感激“好妹妹,今日真是多亏了你……解了我这多年的苦楚。我这一辈子,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过。”
说着,她又想起一事,犹豫道“只是……这东西到底不是正经路数,万一被人现了……”
薛姨妈伸手在姐姐一对瓜乳上轻捏下,笑道“姐姐只管放一百个心。这深宅大院里,哪个心里没藏着些秘密?”
“那赵姨娘能用狐媚手段勾引姐夫,整日里浪叫,咱们用个角先生自娱自乐,又碍着谁了?”
“总比那些在外头偷鸡摸狗的干净。只要咱们自个儿小心些,平日里,该念佛的念佛,该持家的持家,谁又能知道咱们被窝里的乐子?”
二人头挨着头,窃窃私语半晌。王夫人又是初尝此道,如少女般好奇,不免问了许多羞人之话
“那……那物件可有其他式样?”
“用久了……里头会不会松?”
“若……若想更刺激些,可有什么法子?”
薛姨妈一一解答,说到妙处,两人都掩嘴轻笑,脸泛红潮,仿若回到了那未嫁时的闺阁时光。
王夫人忽言道“明日我去庙里,得多捐些香油钱——菩萨保佑,让我得了这么个宝贝妹妹。”说着又叹“只恨知晓得太晚,白白熬了这许多年,虚度了青春。”
这正是
空闺寂寂锁香躯,谁料菩提也着裾。
假凤虚鸾春雨后,佛前灯下两般趣。
这王夫人得了秘宝,心满意足,暂且按下不表。
却说那周瑞家的,只抱着那盛满宫花的花匣子,自迎春、探春、惜春三处出来,又过了凤姐处,才送往黛玉房中。
那碧纱橱内春日融融,这黛玉正与宝玉解九连环取乐。
一个身着桃红中衣,斜倚在熏笼之上,神情慵懒;一个穿着群青圆领袍,歪在榻上,两颗头凑在一处。
只听得手指绞着铜环出的“窸窸窣窣”细响。
偶尔夹着黛玉一声轻嗔“蠢材,这环该从下头绕过去,你怎的这般笨手笨脚?”
宝玉便涎着脸笑“好妹妹,你手巧心灵,不如替我解了这环罢,我只看着你解便是欢喜。”
正说着,周瑞家的掀帘子进来送花。
欲知这送花之事,又将演绎出何等风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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