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被他按在身下,每一次承受他的重量和温度,
我都死死闭上眼,将所有的感官向内封闭,只剩下一个名字在灵魂深处无声呐喊:
阳阳!阳阳!
他的确很满意。
书房里萦绕的低气压消散了大半,楼下的“咔哒”声几乎绝迹。
他偶尔会哼着不成调的旋律走过长廊,那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
陈默守在我门外的时间肉眼可见地缩短了,有时甚至整晚都不会出现。
吴妈看我的眼神,除了复杂的怜悯,似乎也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轻松?
整个顾宅,仿佛真的因为主人的“愉悦”而焕出一种虚假的、冰冷的“生机”。
阳光依旧照不进我的心底,但至少,阳阳手术的日子在一天天临近,这是我唯一的浮木。
直到那个沉闷的午后。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光线,房间里一片昏沉。
空气中还残留着不久前激烈情事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雪松冷杉的气息,甜腻而窒息。
我刚从浴室出来,浑身酸痛,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过一遍。
只来得及匆匆套上睡袍,湿漉漉的头还在滴水,冰冷的触感沿着脊椎滑下。
顾衍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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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地靠在床头,衬衫半敞着,露出紧实的胸膛。
他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只有那双眼睛,
在烟雾后如同蛰伏的鹰隼,锐利而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他似乎在审视,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专注。
我习惯性地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像往常一样,
准备像个影子般挪到房间角落,等待他离开。
身体的本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承受,然后消失。
然而,就在我迈开脚步的瞬间,他那低沉、带着一丝奇异沙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穿透了沉闷的空气:
“林晚。”
我的脚步顿住,身体瞬间僵硬。
他很少在事后叫我的名字。
烟雾后,他的目光像探针,仿佛要刺穿我麻木的表象,直达灵魂深处那片死寂的荒原。
然后,他缓缓开口,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冰珠落地,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探究的疑惑:
“你怎么…不反抗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凝固了。
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被无限放大。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荒谬绝伦的问话,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废墟上反复炸响——
你怎么不反抗了?
你怎么不反抗了?
你怎么不反抗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荒诞的感觉,像冰冷的海啸,瞬间淹没了我。
它不是愤怒,不是悲伤,甚至不是屈辱。
那是一种纯粹的、刺骨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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