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深入骨髓、能吞噬一切的恐惧,像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在丽莎的毁灭面前,顾衍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剪指甲的屈辱、强迫观看的羞耻、酒会上的冰冷宣告、脖颈上差点致命的钳制--此刻都显得几乎仁慈”?
至少,他从未将我交给别人!
至少,在他手里,我似乎还保留着一具相对“完整”的躯壳?
这个念头荒谬而可悲,却在极致的恐惧对比下,成为我溺水时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浮木。
顾衍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眼中那彻底的、濒临崩溃的惊惶,那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的软倒,那绝望到连哭泣都无声的颤抖,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精心导演的这场“教学”,就是为了让我看清“外面”的真相,
就是为彻底斩断我那点可笑的、想要逃离的念想,就是为让我明白--留在他掌控的“地狱”,竟成为我唯一“安全”的选择。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粗暴的钳制。
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易地扣住我颤抖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对上他那双在幽暗中闪烁着绝对掌控光芒的眼睛。
“很好。”
他低语,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暴戾,却带着一种更令人胆寒的、平静的宣告。
那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终于认清自己位置的、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下达命令。那眼神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接受,顺从。
我读懂了他眼中的含义。
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如同潮水般淹没掉我。
反抗?尖叫?逃跑?
这些念头在丽莎那空洞死寂的眼神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反抗的力气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刚刚那场精神凌迟中被彻底抽干。
灵魂像是被碾成齑粉,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被恐惧填满的躯壳。
当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抚上我单薄睡衣的肩带时,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闪躲。
当那冰冷的指尖滑落,衣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时,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没入鬓角。
没有挣扎,没有哭喊。
只有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和一种近乎窒息的、冰冷的麻木。
他不再需要任何强迫。
我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精致玩偶,任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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