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指尖,每一次“咔嚓”声响起,都像是一次小型的凌迟。
冷汗会瞬间浸湿后背,胃部会条件反射地抽搐。
顾衍从不催促,只是用一种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看着她颤抖,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极力压抑着恐惧和呕吐的欲望,完成这项“任务”。
他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她每一次细微的颤抖和苍白的脸色,这比任何言语的臣服都更能取悦他扭曲的控制欲。
渐渐地,一种可怕的麻木感开始滋生。
手指的颤抖不再那么剧烈,虽然每一次接触冰冷的金属,心口还是会像被针扎一样猛地一缩,但那灭顶的恐惧似乎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一层。
她开始能更快地完成动作,眼神空洞地盯着他的指甲边缘,精准地落剪、抬起,如同流水线上的工人。
她的灵魂仿佛抽离出来,悬浮在半空,冷漠地看着那个名为“林晚”的躯壳,机械地执行着这项屈辱的仪式。
顾衍将她这种变化看在眼里,嘴角偶尔会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很好,他想,第一步的“脱敏”似乎开始了。
剪指甲只是前奏。
更深的“课程”在之后。
有时是当天晚上,有时是隔天。
当陈默再次出现,将她带向那个冰冷的观察室时,林晚的身体依然会僵硬,胃部依然会条件反射地翻搅,
但那种想要尖叫逃跑的冲动,似乎被一种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疲惫感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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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亮起。相同的房间,不同的女人,相似的情节。
顾衍依旧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和欲望的扶手椅上,姿态慵懒而危险。
女人们或娇媚,或大胆,或故作清纯,但无一例外,在顾衍冰冷的手指和充满掌控力的指令下,
最终都会展现出那种痛苦与亢奋交织的扭曲表情,出或高亢或压抑的呻吟和迎合。
“喜欢吗?”“哥哥“大点声!”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反复冲刷着林晚的神经。
她强迫自己看着,看着屏幕上赤裸裸的欲望、扭曲的臣服和顾衍眼中那始终不变的、掌控一切的冰冷。
最初的几次,她依旧会干呕,会生理性地流泪,会蜷缩在椅子上抖。
但顾衍的意图清晰得如同刀刻:他要她看,一遍遍地看,直到她习惯,
直到她麻木,直到她潜意识里被迫接受--这就是他世界的规则,
这就是他身边女人存在的常态。她的恐惧和痛苦,才是那个“异类”。
陈默如同最忠实的狱卒,站在她身后,确保她目不转睛地“学习”完每一场“教学”。
适应与麻木:灵魂的慢性死亡
时间在这种酷刑般的重复中流逝。
林晚以肉眼可见的度消瘦下去,眼下的青黑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
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像蒙上了一层灰翳。
在顾宅里,她如同一个沉默的幽灵,除了必要的应答,几乎不再开口。
对弟弟林阳的思念和担忧,成了支撑她这具行尸走肉般躯壳的唯一-点微光,但那光芒也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变得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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