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眩晕感再次袭来。
我死死抓住床沿,指关节泛白,才没有瘫软下去。
阳光透过佣人楼窄小的窗户照进来,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这短暂的“清净”和自欺欺人的喘息,彻底结束了。
我必须立刻“康复”。
为了阳阳。
即使前方,是更深的炼狱。
顾衍用弟弟性命织就的绞索,勒紧了我最后一丝喘息的空间。
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伪装。
我立刻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步伐稳定。
我走到狭小的衣柜前,拿出那件洗得白但还算整洁的旧衣换上。
对着模糊的镜子,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我知道,这具已经恢复的身体,必须立刻去面对那个恶魔。
第二天一早,当陈默准时出现在佣人楼门口时,我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
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不再是病弱时的空洞,而是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冰冷的平静。
主楼那冰冷奢华的气息再次将我包裹。顾衍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手里把玩着一件小巧的金属物件。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他抬眸扫了我一眼,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我挺直的背脊和刻意维持平静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带着残忍玩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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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字字如冰锥刺骨,“佣人楼的“病气’,散得倒是快。”
我的心猛地一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在装病!他只是纵容了这短暂的假象?或者,只是懒得拆穿,直到他需要我“康复”为止?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过来。”他命令道,将手中把玩的物件随意地丢在光洁的桌面上。
咔哒。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晃了一下!
那躺在桌面上的,赫然是一把他常用的、闪着冰冷寒光的--纯银指甲钳!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他想干什么?!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倒流,冰冷刺骨的恐惧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
指甲钳!那把象征惩罚、屈辱和彻底物化的纯银指甲钳!
它就那样随意地躺在光洁如镜的红木桌面上,在从落地窗透进来的、看似温暖的阳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刺目的寒光。
那小小的金属物件,此刻却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将我再次拖入那万劫不复的噩梦深渊!
“不……”一声破碎的、带着极致恐惧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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