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这个荒谬绝伦的词,如同淬毒的匕,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为他制造的寂静“补偿”?
为他离开几天让我得以喘息而“补偿”?
这扭曲的逻辑让我瞬间被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淹没!
“不“我终于找回了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
“顾衍不要求求你
“嘘--”他的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在我的嘴唇上,指腹粗糙的薄茧几乎要碾破我的唇瓣,瞬间扼杀了所有哀求。
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最好乖一点。”
“不然”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字字冰冷,吃苦头的只有你。”
“这你是知道的。”他高大的身躯随之覆压下来,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我死死禁锢!
浓烈的雪松冷杉气息混合着风尘的味道,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彻底笼罩!
他滚烫的手掌轻易制住我徒劳的反抗,粗暴地撕扯我单薄的睡衣!
布料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放开我!顾衍!你不能这样!!”
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让我爆出凄厉的哭喊,手脚并用地踢打挣扎!
指甲徒劳地划过他昂贵的西装。
“呵。”他冷笑一声,对我的反抗毫不在意,动作反而更加急切粗鲁!
“看来你还是没长进!”
这句话像冰锥刺穿心脏--我想起之前那一巴掌。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知道,他说的对,越挣扎,越我瞬间停止了徒劳的反抗,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的浑身颤。
我太害怕了,我太害怕他那样对我,残暴和贯穿灵魂的痛,我再也不想再来一次。
冰冷的空气贴上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绝望的寒栗。
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哭什么”
“我还没开始”
“放过我好吗,求你……”我可怜巴巴的望向他。
“闭嘴”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子,“你乖一点”他又说了一次。
说着,他附身过来,滚烫的唇重重碾过我的唇,压过我的颈侧,留下刺痛和灼热的印记。
我不敢反抗,只有无声的颤抖,和无声流泪。
与此同时,他那只原本箍在我腰间的手,开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索般的力道,在我被迫暴露的肌肤上粗暴地游走、揉捏、蹂躏!
从颤抖的肩头到敏感的腰侧,再到平坦的小腹,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的烙铁,激起一阵阵剧烈的颤栗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那不是爱抚,那是纯粹的、宣示所有权的、带着惩罚性质的亵玩!
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濒死的鱼。
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我低声的啜泣声。
他似乎被我这无声的绝望和剧烈的反应所刺激,动作更加急切粗暴。
那只在我身上肆虐的手猛地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扯开了他昂贵西裤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出的“咔哒”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