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盖子,动作有些粗鲁,白色的膏体被挤出一大截,落在他的指尖。
他俯身凑近,那股雪松冷杉混合着血腥的气息再次将我包裹。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他另一只手猛地攥住了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别动!”
他低喝,语气冰冷,眼神却死死盯着我唇角的血痕和红肿。
那眼神太复杂了,有残留的暴戾,有冰冷的审视,
“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脆弱伤口牵引出的、极其陌生的别扭感。
冰凉的药膏带着薄荷的辛辣气味,猝不及防地涂抹在我破裂的唇角。
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甚至带着一种泄愤般的力道,指腹重重碾过伤口。
“嘶……”
剧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他似乎被我这声痛呼刺了一下,涂抹的动作猛地一顿。
我能感觉到他攥着我手腕的手指收得更紧,指关节泛白。
他盯着我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和盈满泪水的眼睛,
眉头锁得更深,眼神里翻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困惑。
他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不情愿又不得不做的任务,动作变得僵硬而急促。
药膏被他胡乱地、力道不均地涂抹在我的下巴、手肘的擦伤处。
每一次触碰都让我身体紧绷,每一次他指尖传来的温度都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肤。
这根本不是治疗,更像是一种酷刑的延续,一种宣示所有权的另类烙印。
涂完药,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腕,仿佛被烫到一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直起身,将沾着药膏的手指嫌弃地在昂贵的床单上擦了擦,眼神却依旧死死锁在我身上。
我蜷缩着,身体微微抖,唇角和手臂上的药膏冰凉刺骨,与他留下的痛楚交织在一起。
我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同样布满青紫指痕的手。
房间里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压抑的、带着颤抖的吸气声。
突然,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像是在宣布一个早已做好的、与他之前的暴行同样荒谬的决定:
“从今天起,你住到主楼来。”
我猛地抬头,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主楼?
那是他居住的核心区域,是整个顾宅权力和恐惧的中心!
“为什么?!”
恐惧压过了理智,我脱口而出,声音嘶哑破碎,
“我…我已经在还债了!我哪里也不去!”
顾衍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如同淬毒的冰锥:
“你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他向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记住我说过的话,你的一切,包括你在哪里呼吸,都由我决定。”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我惊恐的脸,那眼神充满了探究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兴味: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反常吗?林晚,我也想知道。”
喜欢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请大家收藏:dududu疯批总裁,天价债,她带球跑了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