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铺天盖地、令人灵魂颤栗的占有宣言……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拖入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顾衍滚烫而带着血腥味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嘴唇,留下火辣辣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辱。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翻涌着占有风暴的眸子,
依旧带着未消的暴戾和一种令人心寒的审视,仿佛在确认他的烙印是否已经刻下。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吊灯。
口腔里残留的血腥味和雪松冷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成了这场宣告仪式最恶心的祭品。
恐惧、绝望、被彻底物化的冰冷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我无法呼吸,也无力思考。
真相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枷锁。
他不再看我,仿佛仪式已经完成。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动作带着一贯的凌厉,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宽阔的肩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紧绷。
房间内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微弱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背影如同一座压抑的火山。
然后,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门口,似乎要立刻离开这个刚刚被他亲手搅得天翻地覆的房间。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房间——扫过地上散落的深灰色西装(那件他用来“重温”罪证的工具),
扫过不远处地毯上那把掉落的、闪烁着寒光的纯银指甲钳,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以为他又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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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
暴怒、占有欲、以及一种……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
因我此刻狼狈脆弱姿态而起的……极其陌生的烦躁?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被粗暴拖拽时摩擦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渗血的手肘和小臂上,
又扫过我被他捏得青紫的下巴,最后落在我微微红肿、带着血痕的嘴唇上——那是他“标记”的成果。
他的下颌线绷得更紧,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自在?
“吴妈!”
他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嘶哑,却少了刚才那种毁灭性的暴戾,多了一种强压着烦躁的命令感。
门几乎是立刻被推开了一条缝,吴妈那张布满皱纹、带着惯常麻木神情的脸出现在门口,目光低垂:
“顾先生?”
“把药箱拿来。”
顾衍的声音平板无波,目光却依旧钉在我身上,仿佛在观察一件受损的物品,
“还有……”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带着一丝不耐补充道,
“…拿点消肿化瘀的药膏。”
药箱?药膏?
我蜷缩的身体微微一僵,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他要干什么?
给我治伤?
这怎么可能?
这比刚才的暴怒和占有宣言更让我感到荒谬和……恐惧。
他又在玩什么新的惩罚游戏?
吴妈似乎也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微微颔:
“是,顾先生。”
她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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