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浓稠的绝望和我自己破碎的呼吸声。
我瘫靠在冰冷的矮柜边,身体的剧痛和下体的不适感并未因他的离开而减轻分毫。
喉咙像被砂纸反复摩擦,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重的死寂和身体的痛苦彻底压垮时,
门外走廊上,传来了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电子设备启动声--“嗡”的一声低鸣,带着某种冰冷的科技感。
紧接着,是几个刻意放轻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以及物品被小心放置在地毯上的闷响。
陈默的声音低沉地响起,隔着门板有些模糊,但指令清晰:
“彻底清理,尤其注意血迹残留。顾先生的要求是‘无痕’。”
“明白。”
一个同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回应。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陈默推开门,并未完全进来,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着深灰色连体工作服、戴着口罩和手套的男人,
手里提着专业的清洁箱,箱体上印着一个低调但设备精良的保洁公司logo。
还有一人正从更大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类似紫外线灯管的仪器。
“起来。”陈默看着我,眼神不容置疑,
“去洗手间待着,清理结束前不要出来。”
屈辱感再次涌上,但我现在无力反抗,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暴露更多的脆弱。
我咬着牙,忍着全身的酸痛,扶着矮柜艰难地站起来,几乎是挪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即使隔着门板,也能隐约听到外面高效而冷酷的作业声:
仪器启动的低频嗡鸣显然是用来检测肉眼不可见血迹的特殊光源,
喷雾器喷洒清洁剂的嘶嘶声,吸尘器低沉的运作,
以及硬毛刷或刮板细致刮擦某个角落的细微摩擦声
他们像处理案现场一样专业而冷漠地清除着暴行的一切痕迹。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听着外面那些消除罪证的声音,指甲再次深深掐进掌心。
清除吧,顾衍!
你们清理得越干净,越说明这里有值得你们恐惧的东西!
“证据…”我脑中那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再次浮现。
顾衍,你清除得越彻底…就越证明…
一定有东西…是你清除不掉的!
我一定会找到它!
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燃烧,几乎压过了身体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陈默的声音传来:
“可以出来了。”
我打开门,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消毒水和强力清洁剂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地毯似乎被深度清洁过,
连空气都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洁净感,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昨夜的地狱仿佛从未生,只剩下我身体里无法清除的疼痛在无声地控诉。
陈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的收据。他走到我面前,将收据递过来,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深度清洁及特殊污渍处理费用,总计三万零七百元。
顾先生交代,从你名下划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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