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我半拖半抱地放进那香气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包裹上来,本该是舒适的,却只带来更深的寒意和恶心。
她拿起一块柔软的、崭新的浴巾,沾满了散着浓郁花香的沐浴乳,开始在我身上用力擦拭!
力道很大,仿佛要将我的皮肤连同那场噩梦一起搓掉!
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到腰腹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恶心!
那滑腻的触感,那浓郁的香气,混合着被强行侵入的记忆,几乎让我窒息!
我死死咬着下唇,将头埋进水里,滚烫的泪水无声地融入同样滚烫的洗澡水中。
她擦得很仔细,很用力,从头丝到脚趾缝,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残酷的净化仪式。
最后,她甚至掰开我的腿,用花洒强力地冲洗那最隐秘、最受伤的部位!
冰冷的水流冲击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无法言喻的屈辱,我身体猛地弓起,出破碎的呜咽。
“清洗干净了。”
她终于停手,声音毫无起伏,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她拿起一条巨大的、同样散着浓郁香气的白色浴巾,将我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像包裹一件刚刚消毒完毕、等待被使用的器皿。
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她扶出浴缸,带到那间铺着深色地毯的奢华卧室。
她给我套上一件同样散着冰冷香气的丝质睡裙,然后,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落锁。
咔哒。”
死寂重新降临。
我瘫倒在冰冷的大床上,身上散着浓烈到令人眩晕的花香,皮肤被搓得通红刺痛。
那香气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钻进我的鼻腔,缠绕我的身体,宣告着:你被“清洗”过了,你是一件被准备好的物品。
我躲在被子里瑟瑟抖,因为我知道,他要来了。
不过好在,我在他来之前醒来了。
镜子里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我咬着牙,用冷水狠狠拍打脸颊,试图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梦魇残留的影像。
“姐,你真的要去?”
林阳虚弱的声音充满担忧。
“嗯,就去看看,很快回来。”
我勉强扯出笑容,不敢看他眼中的心疼。
换上宽松舒适的长裤和柔软的棉质上衣,刻意避开了任何可能让人联想到那晚的丝质衣物。
小腹的隐痛在动作时依旧清晰,但尚可忍受。
吃过简单的早餐,吞下消炎药,我背上装着写本和相机的帆布包,准备出门。
离开家,坐上前往工地的公交车。
城市的景象在窗外流动,阳光很好,但我心头却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霾。
那个梦境太过真实,其实也不过是情景再现,那被“清洗”的感觉如同影子,挥之不去。
到达星耀工地,尘土飞扬,机械轰鸣。
在项目部办好手续,跟着工人小刘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三面巨大的水泥墙体。
巨大的体量带来的压迫感,工地的嘈杂和混乱,都让我精神高度紧张,身体也下意识地紧绷着,小腹的胀感似乎也加重了几分。
我强迫自己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