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非但没有泄露他也在这里的秘密,还主动向前将嘴巴的注意力给吸引走。
想来这张纸上记录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季宁立刻弯腰将那张纸捡起来藏在怀中,打算等回到寝室再看。
月合谨慎地又派眼球来这里绕了一圈,在发现这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后才缓缓离开。
艾弗对上他们五人,神色中除了深恶痛绝和恨意便再无其它。
“是你们,造就了如今的一切!”
“是你们,毁了我们的家园,杀了我们的亲朋好友!”
“今天,我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男人大喊着冲了过去,手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光。
“砰!!!”
拳头所到之处,都被那双拳头砸了个稀巴烂。
几位长老一眼就看出了这金光的威力,纷纷动用能力离远了些。
金光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敌一般的存在,沾染了可是要受尽灵魂侵蚀之痛,能力更是会大不如从前。
月合边躲边想了想,再这么下去,垫背的只能是他。
不行不行,他不能被拉去当垫背的。
于是老头慌里慌张地滚到门口大喊,“侍卫!侍卫!有刺客!”
门口的侍卫们连忙冲进来保护他们几人。
准备动手的月辰神色不悦地瞥了眼慌张的月合,蠢货!这个时候把侍卫叫进来,他还要怎么动手?
无奈之下,月辰只好收回能量继续扮演一个铁面无私但没有武力值的中年男人。
侍卫们冲进来后就和艾弗扭打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上的金光变得愈发微弱起来。
等到了最后,金光消散,艾弗挥出的拳头已经变回了原来的威力,再也没了这毁天灭地的威能。
因为过度使用能量,他的身体早已透支,竟是连半步路都走不出去。
男人踉踉跄跄地半跪在地上,周围是四具侍卫的尸体,他愤恨地砸了砸地板,看着众人无力道:“要不是我们的太阳被你们灭了,你们这群跳梁小丑又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
“只可惜,我一个人终究是太弱了,没能帮族人报仇。要是太阳还在……”
说到这里,艾弗再无力气往下说,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须臾之间便化作了一滩血水。
脚下的银河再度涌动起来,只是这一次和上次吞噬季宁的血液相比,要更加地汹涌昏暗。
它们好像不是很高兴?
同样在观察脚下银河的季宁微微皱眉,不知为何,这条熠熠生辉的银河似乎拥有自己的情绪。
而他这个月主,恰好就能感受的其中的情绪变化。
是巧合?还是必然?
还有刚才艾弗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殿中的袭击结束了,事情却没有结束。
几位长老带来的侍从只剩下一个,他们将那人叫到跟前。
月折率先开口问道:“我问你,刚才你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侍卫也算机灵,立刻低头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是吗?”月折轻笑出声,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上路吧。”
随后,一抹银色的丝线在宫殿里反光,侍从的头颅带着迸溅的血花落在地上。
惹得银河又是一阵晃动。
月折眯着眼睛伸出手,拍了拍那具站的笔直的尸体,委屈道:“我也不想杀你,可是你知道事情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谢谢你的无私奉献~”
神经病。
月合默默站远了一些,作为最后进入这长老席中的人,他还是赶不上这几人的疯癫。
实在是太神经了。
季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对几人的性格、能力和关系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这杀人灭口的举动,也从另外一方面证明了艾弗说的话起码有很大部分是对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更得保护艾乎了,没准艾乎也知道些什么东西。
至于新的月医人选,他们要自己人,那他倒是有一个很好的人选推荐。
季宁小心翼翼地从宫殿里退出,再通过和墨滦的心里交流让对方帮他把江离找来。
自己则是直接朝着月医的住所去带走艾乎。
而看病结束的艾乎匆忙回到自己的住所,关上房门想与自己的朋友艾弗诉说一下今天遇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