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月派的长老之一,月合长老。
他主张守旧,也是反对新人进入朝堂的势力之一。
今天季宁上早朝的时候他刚好没听,谁知这一没听就遭遇了如此重大的变故。
当守旧派底下的人来告知他的时候,怒火已然涌上心头。
“啪!月主这小屁孩懂什么?!”
老头边拍桌子边站了起来,打算来月宫寻找季宁理论。
这还没进门就看见污日派的小白脸站在门口。
他吹歪了胡子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在这里吗?”
被季宁挡在门外的墨滦理都不带理的,只是玩着手里的金环。
“哼!”月合见他不理人,甩甩袖子便走向门口,他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空跟这个小白脸在这儿瞎扯。
墨滦却一步跨到门口,挡住老头。
“你什么意思?!”
本来月合见到墨滦就很不爽了,如今更是被对方挡住了去路。他更生气了,仿佛空间里都弥漫着那股奇臭无比的太阳味儿。
“这位……不知名长老,月主吩咐过无关人等2不能随意进出他的寝宫的,必须获得允许才行。”
“放肆!我乃净月派的长老!”
墨滦满不在乎地看向别处,“长老就长老,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净月派的人,管不到他。
“你!”月合气得胡子直立,周遭的月辰之力恨不得将墨滦碎尸万段。
男人摆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哎呀,真吓人,月合长老这是要越过月主的权力直接杀人?权力真大。”
此话一出,暗处立刻投出几道目光落在月合的身上,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头阴沉着脸收回月辰之力,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墨滦。
这小子真他娘的阴,居然想他们的手来除掉他
虽说他们这些长老都在月主之上,但也有高低之分。
像他,就是长老之中位分较低的,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就都是大长老的人。
墨滦这一句话,表面上说他滥用权力,实际上是在说他想越过大长老取而代之。
这种事情可不能落到他的头上去,免得到时候让他平白受罪,然后这个小白脸坐收渔翁之利。
只见月合咳了声后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想法,别乱说。我来找月主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说,你要是再不让开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眼神阴翳地看了眼门口的男人,在这里他是不能动手,但外面可以。
到时候把他惹急了不介意在外面对墨滦动手。
“好吧好吧,既然长老非要进去,那我也没办法。”
墨滦突然摊开手一脸无奈地让开了些位置。
好似真的很怕死一般。
月合斜瞟了男人一眼,心中有些迟疑,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又突然让开了?
不是老头胆小,实在是墨滦的行为太过诡异,普通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更别说猜了。
不过,既然人家把门让开了,那他还是先忙正事吧。
这般想着,老头立刻走到门前对其注入月辰之力,然后……
“砰!”的一声,门飞了。
季宁皱眉看向门口,是个他从未见过的老头,但身体竟然还有些生理上的排斥,心底也出现一丝厌恶的情绪来。
“月主,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见到我也不出门迎接一下?反倒让一个下人把我拦在外面,该当何罪?”
月合弄开门以后整理整理衣服,大摇大摆地进入寝宫,丝毫不把季宁放在眼里。
说出的话语也轻浮的紧,好像根本没把月主放在眼里。
能有如此态度如此行径的人怕也没几个了。
想来这人便是藏在月主之上的长老之一。
只是,这些长老平日里深居简出的,今天怎么会来他这里。
而且……
他的目光挪到一旁,墨滦摊开双手露出个沮丧的表情,委屈巴巴道:
“月主对不起,我没能遵守您的指令将此人拦在外面,请月主恕罪。”?
他什么时候下过指令?
季宁还没质疑出声,走进来的老头就冷哼道:“月主真是好大的威风!居然让这么一个外人拦门,怎么?是当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