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被绳子绑得动不了,只能仰着头,臀部悬空,阴阜饱满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时轻时重地吮吸,嘴唇裹住那片嫩肉啃咬,湿热的触感让她喘息连连。
淫水被舔得淌下来,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打晕一小片湿痕。
他低头埋得更深,鼻尖蹭着阴阜,舌头钻进穴口搅动,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她呻吟着,嗓音尖叫,腰身不自觉扭了扭,却被绳子死死锁住,只能任他肆意品尝。
老公舔了一阵,抬起头,嘴唇亮晶晶地沾着她的爱液,喘着粗气按住她的大腿,扶着坚硬的肉棒,直接无套顶了进去。
穴口被撑得鼓胀,嫩肉翻开裹住棒身,淫水被挤得四溅,淌满腿根。
他双手撑在床上,腰身猛地摆动,腹部狠狠撞上她的屁股和大腿,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得淫靡。
桐姐舒畅地叫出声,嗓音高亢得像在唱歌,巨乳随着撞击甩得上下翻飞。
节奏越来越快,他抽插得毫不留情,肉棒次次顶到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颠一颠,臀肉被撞得颤巍巍地晃荡,绳子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她喘息着,嗓子都喊哑了,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老公插了一阵,腰身一侧,把她身子翻成侧躺,腿被绳子绑得动不了,只能歪着身子挨操。
他从侧面插进去,臀部力挤得更紧,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模糊成影,穴口被干得红肿,水声混着撞击声响成一片。
侧躺的姿势让她的臀肉夹得更紧,他低吼着加快度,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顶撞,腹部拍打着她的大腿,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砸地。
桐姐的叫床声越高亢,嗓音沙哑得像要断气,巨乳甩动的幅度夸张得像要飞出去,绳子勒得皮肤泛红,越衬出她那副被操得失神的媚态。
“啊啊…我要去了!”她喊着,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痉挛着弓了起来,双腿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抖动。
老公低头感受着她高潮时小穴的剧烈收缩,湿热的嫩肉裹着肉棒一阵阵收紧,爽得他身子颤。
他兴致正浓,猛地俯下身,嘴唇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咬住那团软腻的乳肉,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啃噬得啧啧作响。
“好软,好香。”他含糊地低吼,嗓音沙哑得像被欲望烧透,鼻尖埋进乳沟,深深吸了一口她皮肤散的热气。
侧躺的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他胸膛压着她的大腿,下身挺动得越急切,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摩擦得床单皱成一团,吱吱作响像在抗议这激烈的碰撞。
“啊啊…嗯…额啊…”
“好棒…”
她断续的呻吟混着他的低喘,像一淫靡的交响乐,响彻整个卧室。
老公也嘶哑着喊,“好像要射了,姐。”声音里透着点急迫,像在预告即将喷的洪流。
桐姐喘着粗气,理智却还剩几分,“别…射外面…我嘴里…”她急促地说,嗓音沙哑却坚定。
老公咬紧牙,最后又狠狠捅了几下,猛地拔出来,腰身一挺,肉棒飞的塞进她嘴里。
“呜呜…唔…”她喉咙被堵住,出一阵含糊的低吟。
老公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量多得溢出她的嘴角,顺着脸颊淌下来,黏腻腻地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白浊。
她皱着眉,努力吞咽嘴里的浓液,舌头伸出来舔过他的顶端,把残留的汁液清理得一干二净,嘴唇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老公瘫软在桐姐身上,胸膛起伏得像刚跑完长途,手掌自然地复上她的胸脯。
“先…先给我解开,老弟。”她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酸涩的身子,嗓音里带着点疲惫,绳子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还真挺有意思的。老弟很喜欢这种玩法吗?”
“没有没有。”他赶紧摆手,手指扣着床单,欲言又止,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像在掩饰什么。
“跟姐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我们都这么深入过彼此了,”她直白地说,语气里透着股熟女的坦荡,“从身体到心里。”纤手从身后环住他,身子娇小地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像只温顺的小猫。
“我只是…”他呼吸急促起来,喉结滚动了几下,像在挣扎着吐露心底的秘密。
她没催促,手掌在他背上轻抚,身子紧贴着他,安慰着,“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一直都等着听。”嗓音软得像春风拂过,带着点纵容的温柔。
“我确实喜欢这样玩,但,但在姐身上找不到额外的兴奋点。”他终于开口。
“是姐不够让你舒服吗?”她疑惑地皱眉。
“不是,姐的身体很棒,只是,我更希望是然然。”他低头,眼神复杂地盯着床单上的褶皱。
“什么意思?”
“我希望被绑起来的,是她。”他抬起眼,眼底烧着点隐秘的火光,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层伪装。
“你们没这样试过吗?”
老公摇摇头。
“你喜欢这样多久了?”她语气变得知心,手指在他后颈摩挲,像在安抚他的不安。
“有一段时间了,之前跟李楠试过。”他低声说,眼底闪过一丝回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然然说你喜欢呢?”
“因为我怕她接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没让她试过,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些着迷。”他苦笑了一下,手掌揉了揉额头,像在压下心底的纠结。
我真的接受不了吗?老公提的要求我觉得我都会同意的,只是会有些扭捏与害羞。
“李楠的手和脚,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我绑起来过,她还像狗一样戴着项圈在地上爬着,本来我只是想让她的身体老实点,但看着她被绑起来的样子…”他声音低下去,没说完。
桐姐拍了拍他的背,体谅地说,“我懂了,男人嘛,有些奇怪的想法和玩法很正常,这很好理解。你回去慢慢跟然然聊聊,说不定她就答应了。”她把老公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他枕着,纤手轻抚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