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有一瞬间的沉迷,后面才反应过来,她还没说滴血认亲的事呢!
这要是亲上了,不又得忙活小半天?
她算是现了,两人说话必须要保持一定距离,不然聊着聊着就亲在了一起。
真是黑的白的,都通通被聊成黄的。
这种生理性上的喜欢,真的很难控制。
“怎么停。”
沈景辞埋在她脖颈间,呼出的热气让秦楚楚不由身子一软。
这般耳鬓厮磨,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从身上蔓延,只能咬着唇才能不让自己出声音。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查查那个老头,今天救下他之后,他拿了个碗要滴血认亲”
秦楚楚用手抵住沈景辞的头,不让他往下靠近,艰难的将中午的事说了一遍。
“滴血认亲?”
沈景辞稍微正经了些,“你怀疑你跟秦家没有血缘关系?”
秦楚楚假装思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我从小就不受待见。”
这就是天然的借口。
若是真的亲生骨肉,怎么会被赶出家门?
总不能是秦远舫太畜生,故意纵容妾室欺压亲生女儿,还无动于衷,放任自流吧。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这么不当人吗?
虽然事实就是这样,秦远舫这个凤凰男得势之后就看不上原主母亲,一并看她也觉得厌烦。
似乎一见到这个女儿,就会让他想起,自己在老丈人那卑躬屈膝,伏低做小的姿态。
对于秦远舫这种冷血的人来说,什么亲生不亲生,只要没有价值,都是路边一条。
沈景辞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不想让她再回忆以前那些往事。
“这些交给余灰去查,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看他认真询问的神色。
秦楚楚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这手还受着伤呢,对待病患怎么能上美人计呢!
“不要,我手太疼了,而且我还没吃饭”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看着沈景辞解开腰带,衣衫半解的模样,秦楚楚忽然觉得吃饭的事也能先放一放。
色字头上一把刀,能挨几刀是几刀,勇敢楚楚,不怕困难!
“没吃饭?那本王喂你。”
沈景辞将身上外袍脱下,薄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邪魅又涩情。
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
秦楚楚一愣,喂我?那饭呢?
他说的饭不会是他自己吧!
“我不唔”
沈景辞欺身而下,决定要给某人一点小小的惩罚,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以身犯险。
房间陷入寂静,掐丝珐琅炉中的银骨炭静静燃烧,时不时出一声轻响,与若隐若现的靡靡之音重叠在一起。
第二天。
早朝。
官员们成群的来到金銮殿,彼此之间或互相寒暄,或默契同行。
也有的看不对眼,遇到后一声冷哼,走到别的方向。
刘文举揣着手,老神在在的朝前走去。
周围遇见他的官员,都要停下问好,刘文举时不时嗯一声,就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