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赤好像又胖了,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哈哈哈弹幕果然人才多,我服了。”
陈赤赤刚进院子,就看见露台上杯盘狼藉,空气中还飘着饭菜余香。
“咕噜。”
陈赤赤立刻摆出一副痛心疾的表情,哀怨地说:“你们居然背着我吃独食?不是说好等我的吗?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连串质问抛出来,丫丫她们却理都不理,一个个舒服地躺在藤椅上。
陈赤赤脸色不太好看,苏乐呵呵一笑,摸着胸口答道:“我的良心告诉我,它一点都不痛,还很巴适。”
陈赤赤一愣,“巴适?”这不是形容舒服的方言吗?
再一回味整句话的意思,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整张脸黑得像锅底。
他顿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这家伙实在太气人了。
陈赤赤咬咬牙,决定忍下来。但苏乐却没打算放过他。
蘑菇屋的生活费本来就不多,全靠苏乐从节目组那儿连哄带骗才攒下一点家底。
他们自己都舍不得用,结果陈赤赤人还没到,就先点了个佛跳墙。
碍于规则不得不做,这下可好,辛辛苦苦攒的钱全搭进去了。
苏乐觉得必须让他劳动改造一下,记住挣钱不易,不能随便挥霍。
陈赤赤见苏乐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毛,没好气地说:“你老盯着嘛?我又不是美女。”
苏乐眉头一挑,笑着说:“赫哥,蘑菇屋的规矩,新来的嘉宾得先干活,才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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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赤赤眼睛一瞪,惊呼:“谁定的规矩这么变态?肚子都饿扁了,哪有力气干活?”
苏乐双手一摊,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导演定的,我也没办法。”
站在众人身后的王宇争额头青筋直跳,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不敢反驳,就怕苏乐又出什么馊主意,说真的,他已经被坑怕了。
“,你们看王导那憋屈的表情,太搞笑了。”
“果然,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史上最憋屈导演,敢怒不敢言~”
“所以,赫哥,劈柴和去地里摘玉米,你选一个吧。”
陈赤赤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煤气罐没气了,孩子也还没……”
苏乐也不拦他,慢悠悠地说:“你要回去?忘了告诉你,这是座大山,走到外面公路得五个小时,节目组估计不会派车送你的,赫哥你自求多福吧。”
陈赤赤面色变幻,挣扎着说:“我腰上有伤,算伤残人士。”
苏乐立刻反驳:“请出示你的伤残证明。”
陈赤赤一时语塞,明白今天这任务躲不过去了,只好咬牙道:“我劈柴。”
苏乐笑着点头:“不错,有觉悟。”
接着,苏乐开始指导陈赤赤劈柴的技巧,以免他操作不当伤到自己。
“行啦行啦,你说的我都记住了。”陈赤赤不耐烦地打断他,高高举起斧头,自信满满地说:“我可是天才,劈柴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我,看我的!”
话音未落,他一斧劈向立在木桩上的木头。
木头纹丝不动,他自己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一斧劈空了。
见苏乐投来异样的目光,陈赤赤脸一红,急忙解释:“哈,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来真的!”
说着,他再次猛力劈下。
这次斧头倒是劈中了,却卡在木头一角,怎么也拔不出来。苏乐正要开口提醒,陈赤赤已经不耐烦,连斧带木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咔嚓”一声轻响,一块巴掌大的木片飞了出去,撞在栏杆上出巨响。锅碗瓢盆旁的狗惊得跳起来,汪汪直叫。彩灯也吓得展开翅膀,“呱呱”叫着从刚推门进来的何老师面前飞过。
何老师惊得手里的东西差点扔出去,望着彩灯飞远的身影,心有余悸。
苏乐目瞪口呆,苦笑着摇头,心想陈赤赤这破坏力真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