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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激烈交锋（第1页）

青牛刚打了个响鼻，鼻息里还裹着莲子羹的甜香，就见西方裂缝里的黑影突然剧烈翻滚。原本凝聚的人脸碎片炸开成无数灰黑的丝，像被搅散的墨汁，在金光伞上洇出一个个暗斑，把暖黄的光晕都染成了斑驳的水墨画。老子指尖的拂尘丝突然绷紧，雪白的丝线里渗出淡金的光，把最近的丝絮都缠成了小茧。

“小心！”他拍了拍青牛的脖颈，牛蹄子在云里踏出三道金莲，把食盒里的莲子羹护在中间，“这怨气比紫霄宫记载的更烈——上次净化丹炉的法子怕是不够，得加点料。”青牛突然打了个响鼻，往食盒里喷了口热气，淡金的雾气把莲子羹裹成个圆滚滚的球，像颗巨大的汤圆。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突然暴涨，翡翠光在裂缝前织成张密网。那些灰黑的丝絮撞在网上，出“滋滋”的轻响，竟在网眼处凝成细小的冰晶，把翠绿的纹路都冻出了白霜。他往网下的杨戬瞥了眼，少年正把三尖两刃刀往蜂蜜罐里蘸，刀鞘上的珠串沾着蜜，把靠近的丝絮都粘成了琥珀色的小球：“用本源灵力催动法宝。”他的声音裹着灵力传下去，“上次在万仙阵用这招挡过诛仙阵，怨气再烈也怕纯粹的灵气。”

杨戬突然化作雄鹰冲天而起，沾满蜂蜜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金辉。他往裂缝中心俯冲时，故意把刀鞘往丝絮里蹭，蜜珠裹着的怨气在半空凝成串黑紫色的糖葫芦，被他用尖喙啄碎，甜香混着灰黑的气散成淡金的光粒：“这招比上次用天眼烧阴气管用！”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翅膀扫过之处，蜜珠像下雨似的落下，“就是沾了满翅膀的灰，回去得让哮天犬给我舔干净——那家伙上次偷喝蜂蜜，现在嘴还甜着呢。”

接引道人的青莲宝色旗突然展开，淡粉的光瓣在裂缝周围旋转，把灰黑的丝絮都卷成了漩涡。准提道人的七宝妙树跟着亮起，七彩的光粒往漩涡里钻，把那些丝絮染成了斑斓的彩线，像被风吹散的糖纸。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往漩涡里扔了颗莲子，淡金的光在彩线里炸开，竟凝成朵半粉半紫的花，花瓣上还沾着七彩的光粒，像朵没做好的糖花。

“比上次在西方教净化的魔气温顺。”接引道人的声音慢悠悠的，青莲宝色旗的光瓣突然合拢，把彩线都裹成个光球，“上次那些魔气见了莲花就躲，这怨气居然还敢往上撞——是没见过真正的净化法宝？”

准提道人往光球里又塞了颗莲子，七彩的光粒突然变得极亮：“估计是在九幽待久了，没见过这么甜的东西。”他往哪吒方向扬了扬下巴，少年正踩着风火轮往裂缝里冲，火尖枪的火星把丝絮都烧成了金粉，“那小娃娃的火里带着莲香，比咱们的法宝还管用——上次在西方教烤过莲子，就是这个香味。”

哪吒的三昧真火突然在周身炸开，淡金的火苗裹着莲香往裂缝里钻。他故意把火尖枪往灰黑的丝絮里捅，枪尖的火星把那些气都烧成了透明的金，像在融化的糖浆里撇去浮沫：“石矶老妖！看你这次往哪跑！”他往裂缝深处喊，声音在火里滚过，带着点焦糖的甜，“上次在骷髅山没追上你，这次看你还能躲到哪去——你的血莲都被我烤成莲子羹了，还不出来投降？”

裂缝里突然传出声冷笑，不是石矶娘娘之前的怨毒，带着点被戳中痛处的恼怒。灰黑的丝絮突然凝聚成只巨大的手，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光，往哪吒头顶抓来，却在接触淡金火苗时出惨叫，被烧成了青烟：“小毛孩休要猖狂！”石矶娘娘的声音裹着冰碴子，从裂缝深处传来，“上次让你侥幸净化血莲，这次定要让你尝尝万魂噬心的滋味——让你知道，九幽的厉害不是点心能化解的！”

老子突然把太极图往裂缝里抛，黑白两色的光在半空凝成巨大的阴阳鱼，把灰黑的手都困在中间。青牛趁机往阴阳鱼里喷了口莲子羹，淡金的浆液在光里散开，把那些丝絮都染成了透明的琥珀，像给墨画裹了层糖衣：“她在拖延时间。”他往通天教主方向递了个眼色，“怨气在凝聚实体——上次在紫霄宫见过类似的景象，必须在它成型前打散。”

通天教主的混沌钟残片突然出嗡鸣，幽蓝光在裂缝前凝成个巨大的钟形。他往钟里扔了块千层糕，淡蓝的光把糕点裹成半透明的球，随着钟鸣在裂缝里回荡，甜香混着钟声把灰黑的丝絮都震成了碎末：“截教弟子听令！”他往身后挥了挥手，截教弟子们立刻举起法宝，“用你们最擅长的法术攻击——上次在万仙阵怎么打阐教的，这次就怎么打这怨气！”

乌云仙的混元锤突然变大，锤头的青铜纹里涌出淡金的光。他往裂缝中心掷出时，故意在锤柄上缠了圈桂花，甜香随着锤头的旋转散成金粉，把靠近的丝絮都烧成了青烟：“比上次砸城门时顺手多了！”他往金灵圣母方向喊，看见她的龙虎玉如意正在撕碎只灰黑的手，玉面的光翼沾着桂花，把那些丝絮都染成了淡粉，“记得给我留块栗子糕！打完这仗我要吃三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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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圣母的玉如意突然射出两道金光，把乌云仙身后的丝絮都切成了碎片：“就知道吃！”她往裂缝里注入灵力，龙虎虚影在光里咆哮，把灰黑的气都卷成了漩涡，“上次在碧游宫抢不过你，这次打完仗定要跟你比一场——谁输了谁请客，不准耍赖！”

石矶娘娘的笑声突然从裂缝里炸开，灰黑的丝絮瞬间凝聚成无数支箭，箭簇上的倒钩闪着幽绿的光，像淬了毒的冰棱。她往联军方向挥手的刹那，箭雨突然加，带着破空的尖啸，把阴阳鱼的光壁都射得剧烈晃动，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细密的白痕，像被冰雹砸过的玻璃窗。

“小心这些箭！”姜子牙突然把封神榜往箭雨方向推，金光伞瞬间加厚，把靠近的箭都弹了回去，“上面有腐蚀灵力——上次在万仙阵见截教用过类似的咒术，沾到就会灵力紊乱！”他往阐教弟子方向喊，“用莲花印挡一下！上次在玉虚宫学的防御咒，对这种阴邪法术最管用！”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横扫，淡金的火苗在他身前凝成面火盾。箭雨撞在盾上，出“滋啦”声像热油里泼了冷水，箭簇上的幽绿光在火里挣扎片刻，竟被烧成了金粉，散出烤麦的焦香：“这箭还挺香。”他往裂缝里喊，故意把火盾往箭雨里送，“比上次闻仲将军的火龙箭好闻——就是威力差远了，连我的火盾都烧不破。”

石矶娘娘的声音带着怒意：“狂妄！”她往血莲方向注入灵力，裂缝深处突然升起朵巨大的黑莲，花瓣上的纹路里渗出暗红的光，把周围的丝絮都吸成了箭簇，“上次在骷髅山没让你见识我的厉害，这次就让你尝尝九幽血莲的真正威力——这可不是你那点火星能烧掉的！”

黑莲展开的瞬间，无数道血箭从花瓣里射出，比之前的箭雨密集十倍，箭簇上的暗红光芒把金光伞都染成了暗紫，像给糖画泼了墨。有支箭突破防御，往杨戬的雄鹰翅膀射去，却在接触蜂蜜的刹那停住，箭簇被蜜粘成了琥珀色，把暗红的光都锁在了里面，像颗凝固的血珠。

“果然怕甜的！”杨戬的声音带着兴奋，翅膀往箭雨里拍得更欢，“上次在河边就现了，阴气遇到甜味就会变弱——石矶老妖，你这血莲肯定没放糖，所以才这么难吃！”

石矶娘娘气得黑莲都在抖，花瓣上的纹路里涌出更多的血箭：“胡说！”她往联军方向冲了两步，血色法杖在半空划出个诡异的符，“这是用十万冤魂的怨气炼成的，比你们那些甜腻腻的点心厉害百倍——上次在九幽用这招打散过山头，你们的防御撑不了多久！”

老子突然往阴阳鱼里塞了颗莲子，黑白两色的光突然变得极亮，把暗紫的光晕都染成了透明的金。他往青牛背上的食盒指了指，牛蹄子往裂缝方向踏了踏，淡金的莲子羹突然化作无数道细线，往血箭里钻，把那些暗红的光都染成了淡粉，像给墨笔蘸了胭脂：“加点莲子就甜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上次在紫霄宫给鸿钧老祖的茶里加过，再苦的茶都能变甜，何况这点怨气。”

血箭在淡粉光里突然减，箭簇上的暗红光芒渐渐消散，露出底下灰黑的本体，像被洗掉颜色的墨线。有支箭落在青牛的角上，竟在淡金的光晕里化作朵小小的白莲，花瓣上还沾着莲子碎，把牛角都染成了淡粉，像戴了朵香花。

“不可能！”石矶娘娘的黑莲突然剧烈收缩，花瓣上的纹路里渗出灰黑的液滴，“三百年的怨气，怎么可能被莲子羹化解——上次在九幽连岩浆都能冻结，这点甜水算什么！”

通天教主突然把混沌钟残片往黑莲方向扔，幽蓝光在莲心炸开，把灰黑的液滴都卷成了漩涡。他往截教弟子方向喊：“都把点心往里面扔！”食盒里的栗子糕、杏仁酥、千层糕像下雨似的往裂缝里落，淡蓝的光把它们都裹成半透明的球，“上次在碧游宫用这招对付过心魔，效果好得很——没什么怨气是点心解决不了的！”

金灵圣母的龙虎玉如意突然卷起块千层糕，淡金的光把糕点往黑莲中心送。玉面的纹路里涌出赤金的光，把周围的血箭都染成了暖黄，像给冰棱裹了层糖霜：“尝尝这个！”她的声音裹着灵力传过去，“上次在碧游宫烤了三天才成的，比你那血莲好吃百倍——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烤！”

黑莲在甜香里剧烈颤动，花瓣上的纹路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淡粉的本体，像被剥开的糖纸。石矶娘娘的血色法杖突然掉在地上，暗红的光丝彻底消散，她望着那朵渐渐变粉的莲花，突然蹲下身捂住了脸，这次的哭声里没有戾气，只有茫然和委屈，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哪吒突然踩着风火轮落在她面前，火尖枪的火星在他掌心凝成朵小小的金莲。他往石矶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栗子糕，淡金的光把糕点裹成半透明的球：“别难过了。”他往黑莲方向指了指，那里的花瓣正在飘落，露出里面淡粉的莲心，“上次在西岐烤糊了栗子糕，后来张婶教我放蜂蜜，就变好吃了——你的莲花只是没放对料，不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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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娘娘的手指动了动，却没去接那块糕。她望着莲心的目光里突然泛起光，像落了星光的湖面：“三百年……”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的砂纸，“我每天用灵力擦它的花瓣，以为只要够用心，它就会开出最美的花——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老子的拂尘突然往她身上扫了扫，淡金的光把她道袍上的灰黑都扫成了金粉：“错了就改。”他往青牛背上的食盒指了指，里面的莲子羹还冒着热气，“上次在紫霄宫算错了卦象，后来吃了块桂花糕就想通了——修行和做点心一样，得找对方法，急不来。”

黑莲突然出声轻颤，最后一片黑花瓣落在地上，化作颗淡金的莲子，往石矶的手心滚去。莲子上的纹路里浮现出无数画面：有她在九幽给莲花擦花瓣的身影，有她用灵力驱赶冤魂的背影，还有她偷偷往莲池里放桂花的样子，像场无声的电影，比之前的光纹更清晰，更温暖。

石矶娘娘的眼泪落在莲子上，瞬间被吸收进去。莲子突然亮起，把她的月白道袍都染成了淡金，像披了层星光：“原来……”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不再嘶哑，“它一直都记得。”

裂缝里的灰黑云气突然开始消散，被淡金的光染成了暖黄的云。那些没射出的血箭在光里化作漫天的蝴蝶，往三界各地飞去，把之前被污染的地方都染成了淡金。有只蝴蝶落在石矶的间，凝成朵小小的莲花簪，把她的白都染成了淡粉，像开了朵香花。

“结束了。”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轻轻颤动，翡翠光里裹着的桂花落在石矶的肩头，“上次在万仙阵就说过，戾气再重也能化解——只要肯回头，什么时候都不晚。”

石矶娘娘突然捡起地上的血色法杖，暗红的光丝里竟渗出淡金的光。她往联军方向拱了拱手，法杖在她手中化作支玉簪，簪头的莲花在光里轻轻颤动：“多谢各位。”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像冰雪初融，“上次在骷髅山说了不少狠话，还请各位见谅——等我处理好九幽的事，定来西岐给各位赔罪，到时候，我带新烤的栗子糕来。”

哪吒突然往她方向喊：“记得多带点！”他往嘴里塞了块莲子，甜香混着灵力往丹田淌，“上次在碧游宫没吃够，这次得吃个够——还有，别忘了教我烤！”

石矶娘娘的笑声从裂缝里传来，带着暖意：“知道了！”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淡金的光里，只留下淡淡的栗子香，像个未完的约定。

老子拍了拍青牛的脖子，牛蹄子往昆仑山的方向踏了踏：“该回去了。”他往通天教主和元始天尊方向笑了笑，“下次有空，来昆仑山吃莲子羹——上次新收的莲子，比往年的甜。”

通天教主往食盒里塞了块混沌钟残片，幽蓝光把剩下的千层糕都裹成了淡蓝的球：“一定。”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扬了扬下巴，“别以为这样就能赖掉上次在万仙阵输的十笼包子——等过阵子，我带弟子去西岐讨回来！”

姜子牙突然笑了：“随时欢迎。”他往城头上的士兵喊，“准备好酒菜——上次没来得及招待，这次正好补上！”

战场上空的金光渐渐散去，露出湛蓝的天空。护城河边的花草重新焕生机，比之前更绿更艳，像被甜香滋养过的糖画。截教弟子和阐教弟子正围在一起分点心，乌云仙和杨戬在抢最后一块杏仁酥，金灵圣母和哪吒在讨论烤栗子糕的火候，像场热闹的庙会。

“这样挺好。”老子望着眼前的景象，拂尘往空中扫了扫，把最后一点灰黑云气都扫成了金粉，“上次在紫霄宫就说过，三界本就该这样——有花有草，有甜有香，才像个家。”

元始天尊往莲心的方向瞥了眼，那处悬浮的十二品造化青莲正缓缓闭合，莲瓣流转的璀璨光华如银河倒卷，化作万千细碎光点消散于天地间。清气与浊气交融处，隐隐有法则符文若隐若现，仿佛在天地间书写新的秩序。他唇角微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以后会更好。”

话音未落，他又将目光投向西方的天空。天边的云气正在生奇妙的变化，原本凝重的铅灰色云层渐渐被暖意浸染，像是被谁泼洒了万千熔金。细碎的光粒在云层间穿梭跳跃，将云絮染成蜜糖般的暖黄，又像是撒了把被夕阳炙烤过的金沙，闪耀着夺人心魄的光辉。他抬手轻抚袖间残留的法力波动，语气里带着追忆与深意：“上次在万仙阵种下的因果，也该到了收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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