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万一那杨文雪真的就那么死了呢,
这邵松林不得把牢底坐穿?”
栗丽丽说,
“那样碰一下,哪里至于就死了?
也许根本没有事,是邵松林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成了逃犯罢了。
而且,咱们天天看新闻,也没有看到类似的新闻啊。”
阮青梅突然一拍大腿,
“谁说没有看到新闻啊,
我早就看到了,当时我还想着这么离奇的死法呢,
没想到,是她啊。”
“啊,你早就看到了,那邵松林被通缉了吗?”
“那个就不知道啊,只是在新闻上看到,一个女人在家里碰到鱼缸跌伤而死,
当时我看到报纸时,也就是在一个包装纸上,随意看到的,
以为是老新闻,根本没有注意,
现在,我再想起,当时,报纸写的,确实是杨某雪来着。
可能邵松林就是被能缉来着,
只是咱们平时不关注,不知道而已。
“天啊,如果杨文雪这样真的死了,那邵松林不吃花生米,也得吃免费饭几十年了。”
栗丽丽询问的目光看看他们两个。
阮青梅嘴巴一撇,
“活该,都不是好东西,都活该。”
关于和邵松林的过去,三个女人,都不想回忆,
但是,对邵松林的将来,三个人都说得津津有味。
阮四月从包里拿出,几包牛肉,是杨灿灿给她带的土特产,
“这几包牛肉,刚好六包,这样,咱们三家分一下吧。
是一个同事,特意从老家带的特产,我已经在她家里尝过了,特别好吃”
栗丽丽看着牛肉,淡淡说,
“既然是人家从老家特意带来的,想来不错,你们雷哥就喜欢家乡味,给你雷哥吃。
谢谢四月。”
栗丽丽似乎并不太想久留,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做的样子。
拿着牛肉告辞。
阮四月却没有急着走。
伸手去摸阮青梅的肚子了,
“怎么样,有动静吗?”
“嘁,才多大就有动静?还早着呢?”
刘明加班未归,两姐妹闲话着,免不得又说起阮四月和宋玉树的事。
“还没有和宋玉树说清吗?”
“嗨,说不出口,总不忍心说出口,怎么办啊?”
“你这样拖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直拖到宋玉树有了别人,主动和你分手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