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檀。”苏辞酒语气沉沉。
“姐…姐姐…”宁乐檀好似全然褪去初见时对苏辞酒的恐惧,这种时刻还能无辜撒着娇。
她好像知道自己会心软。
苏辞酒咬了咬后槽牙,对这张脸再说不出一句重话。只能恶狠狠俯身,啃了一口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别再说这种话气我。”苏辞酒板着脸警告,不轻不重的威胁了一句,
宁乐檀舔了舔被啃过的唇,鲜红欲滴,眼巴巴又撒起娇:“咬疼了…”
“娇气。”苏辞酒仍板着脸。
宁乐檀双眸逐渐浮上泪意,湿漉漉的蓄着眼泪,愈发可怜。
苏辞酒语调温和了点,指腹抹过唇瓣:“真咬疼了?”
“为什么生气?”宁乐檀顾左右而言他,眸光跃动着。
苏辞酒一怔,为什么生气?
宁乐檀紧迫的问着,步步紧逼:“为什么要因为我说我们是金钱关系而生气?这不是事实吗?”
“是因为我忤逆你而生气,还是因为不愿意面对我们仅仅是金钱关系而生气?”
苏辞酒被迫面对自己刚才一瞬间升起的情愫,几乎是顷刻间有了答案,很明显,她是为后者而生气。
因为不愿意面对两人仅仅是金钱关系。
苏辞酒的沉默让宁乐檀心情郁结,她低声嘟囔着:“别再做多余的事了,金主可不会推掉工作陪生病的金丝雀,会让我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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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的精气都要被吸干了…每天晚上弄到三点第二天起来接着做设计,铁腚往电脑面前一坐就是一整天t﹏t
苏辞酒9
昨夜过后,苏辞酒便时不时陷入纠结和沉思。
两人的对话以苏辞酒的沉默以对不了了之,宁乐檀明显有些失望难过。
她已经年过三十,虽然没谈过恋爱,却也不至于迟钝到意识不到自己对宁乐檀的喜欢。
只是…要不要谈?
宁乐檀的病好了吗?
指尖轻敲着办公椅扶手,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十次发呆,特助不禁上前关心:“您需要休息吗?”
苏辞酒回过神,看向进展缓慢的工作,有些头疼的捏了捏山根。
“她怎么样了?”
特助立刻反应过来问的是宁乐檀:“宁小姐的肠胃炎已经好多了,今天已经能正常进食,住家阿姨也派过去了。”
“我说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