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裕偏头,映入眼帘是一头软乎乎的小卷毛。
&esp;&esp;唇角擦过蓬松的卷毛,清冷的神色间有些恍惚。
&esp;&esp;这个姿势他动了动手腕,还没有所实际性的反抗,alpha的修长有力的手摁住了他,也不知道哪来的条件反射。
&esp;&esp;扣手压臂,动作干脆利落,无情扣压。
&esp;&esp;过于标准了。
&esp;&esp;沈裕愣了一下,就见小卷毛离开了他脖子,一脸懊恼的抬头。
&esp;&esp;“都怪身体还没熟悉你。”
&esp;&esp;条件反射,把你当犯人扣住了。
&esp;&esp;季涞礼稍微松了松手,故作严肃,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把他出卖个彻底。
&esp;&esp;“既然被抓了,沈学长就要乖乖就范。”
&esp;&esp;“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esp;&esp;他低头去看沈裕,务必要为自己疼了好几天的嘴巴讨回公道!
&esp;&esp;怎么能偷亲呢,偷亲是不对的!
&esp;&esp;在小季警官看来,但凡沾了一个“偷”字那就是需要戒备的,要严肃制止打击这种行为。
&esp;&esp;他看沈裕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失足少年。
&esp;&esp;大脑逐渐清明,目光澄澈,俨然忘了他们现在是什么不正经的姿势,看上去特别像某些冠冕堂皇的py开头。
&esp;&esp;季涞礼没这个意思。
&esp;&esp;但不妨碍,另一个人他有啊。
&esp;&esp;沈裕的理智在亲密接触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漆黑的环境下,黑眸潮湿地黏在季涞礼脸上。
&esp;&esp;“说谎会怎么样?”
&esp;&esp;“会得到惩罚!”
&esp;&esp;季涞礼正气凛然、信誓旦旦接话,然后一秒破功。
&esp;&esp;“要怎么罚我?”
&esp;&esp;手上传来湿濡的触感,他愣了一下,蓦地偏头去看沈裕,夜里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只有那一闪而过的红分外清晰。
&esp;&esp;形内敛偏冷的眼眸半阖,苍白的肤于夜色下蒙上淡淡的灰,恍若蒙尘的珍珠,张开了柔软的内里,卷了卷湿软的红舌。
&esp;&esp;轻喃声,淡淡散开。
&esp;&esp;“是酒的味道。”
&esp;&esp;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酒味,太快、太醉人。
&esp;&esp;好像是错觉。
&esp;&esp;又好像不是
&esp;&esp;沈裕低低地,诉说他没招供完的“罪行”。
&esp;&esp;“衣服我有好好保管。”
&esp;&esp;“闻了好几次,还是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现在,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esp;&esp;“水杯也是,为什么亲它那么久,不亲我呢。”
&esp;&esp;“牙刷上的尖尖好可爱,涞涞原来还会咬它,咬的好重,你会不会也这么对我?”
&esp;&esp;声音沙哑,语调缓慢,听上去平淡却色气满满,最后一句说不上是疑惑,还是期待。
&esp;&esp;一身正气溃不成军,小季警官直接被打回原形。
&esp;&esp;陡然红了脸,滚烫的热意烧至脖子。
&esp;&esp;季涞礼目光游移。
&esp;&esp;原来、原来连衣服、水杯、牙刷都是沈裕干的啊。
&esp;&esp;他还以为是帝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