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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 6065(第9页)

6065(第9页)

前庭觥筹交错,来往都是在京城里有名有姓的人,满场喜悦同当事人容显资并无半分关系,都是为宋瓒而来。

至于新妇,则是一尊盖着盖头的佛像,至于盖头下是慈悲的观音还是肃穆的佛祖,众人并不在乎。

这就是嫁娶的婚宴。

“兰侍郎,你作何盯着那狗屋?”席间,一位官员看着发神的兰席,上前举杯。

被打断的兰席思绪回笼,眼珠子却没离开那狗屋:“见这玩意奇怪,故而多看了两眼。”

闻言那官员也忍不住转头去看,然他不通土木,只觉这狗屋简直丑得别出心裁,有些脏了眼般别开目光:“这宋大人也真是,那容氏不过一介孤女,哪里懂得修缮府邸,居然在前庭整出这般不堪入目的东西”

兰席并未附和,只一口将酒闷下。

这材质不是灰浆,容显资腊月方才搬来这小宋府,就算不计这犬舍的修垒时间,冬日雨雪繁多,灰浆也根本无法凝固。

忽然,犬舍下有一角被兰席留意。

他走上前去,是一堆显被人刻意聚拢的灰尘。

兰席四下环顾,确认周围都在推杯换盏,无人留意他,他抬手拂开那堆灰。

是一个简单的纸包。

身后似乎有什么人走近,兰席慌忙将纸包藏在腰间,他回头,原来路过的下人。

兰席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下,将大氅拢了拢,心虚地挡住衣衫,此时方才那官员见兰席还在看着犬舍,又走上来:“兰侍郎可是监管三大殿的大人,竟对此物这般好奇?”

“呵呵,此物确实新颖。”兰席慌乱下有些口不择言,可刚说完又瞄到那犬舍,又想把话给咽回去。

实在是太丑了!

旁边那官员有些尴尬笑笑,嘴上说着是“自己错把珍珠当鱼目”,可脸上却是“我觉得你这个户部侍郎水平也就这样”。

兰席: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偶又一道寒风吹来,对面官员缩了缩脖子,可兰席反倒有些火热,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做贼心虚,可后面那腰腹间的灼热愈发炙热,甚至隐隐有一股糊味传来。

意识到不对的兰席终于掀开了大氅,见原先放那纸包的已经烧了起来,幸亏他畏寒,穿的厚实。

对面的官员间兰席身上起火,先是被惊得愣在原地,随后吱哇乱叫起来。

众人皆被这动静吸引了目光,却见兰席望着自己身上的火,僵在原地,不像是被烧了,倒像是傻了。

“昏礼哪有新娘见外男的?”

“你当她是谁,她可是容显资。”

孟回的话回荡在兰席耳边,犹如妖怪念佛经。

众人此刻的关切,于他而言,无异于一记记灼热的耳光。兰席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原本俊逸白皙的面庞,霎时间血色上涌,涨成了难堪的猪肝色。

容显资!我干你祖宗!。

主人家大婚,外男自是不得无礼入后院,但这些匪夷所思的规矩显然没有考虑到宾客起火这个例外,带着一身糊味和满身水的兰席自然不能就这么出门去,下人憋得一脸通红引着他去了后院。

刚一进门,兰席就立马压着火气道:“你且出去,本官自个处理便是。”

忍笑忍得快撒手人寰的下人如释重负,慌忙滚了出去,那步子看得兰席觉得他下一刻就该仰天长笑了。

兰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叉腰环视一周,此间不过是个普通厢房,桌上放置着更换的衣物和药瓶。

罢了,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想法子去寻容显资。

兰席刚拿起衣物,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兄长,是我婷婷。”

兰婷?

她不是和宋婉一道去找容显资了吗?

兰席有些郁闷,他并不想自己这副鬼样子再被人瞧见,可才回绝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兄长,我是婷婷。”

几乎是于与方才一摸一样的语气,兰席有些诧异,往日只要他回绝一次婷婷就好,难不成有什么急事情?

兰席上前开门,却见门外空无一人。

此刻寒风刮过,被灭火时泼的水还挂在兰席身上,被这风一激,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探头环视,确定四下无人。

闹鬼了?

兰席把着门框的手掐得发白。

突然他身后房内,兰婷的声音又传了来。

“兄长,是我婷婷。”

兰席猛然转身,可屋内也是空无一人,他立马大声呵斥:“谁在装神弄鬼!”

不等他再说什么,臀间猛然传来一股悍力,将他又踹回了房内,摔得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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