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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 3035(第7页)

3035(第7页)

她不可置信,骇然问道:“你做了什么?”

宋瓒挑眉:“她兄长废物纨绔一个,溜走了也难成大事,不过费点功夫,我安排他兄长假死逃生,待会儿你就能听到他死讯了。”

季玹舟心下骇然:“这么多人盯着你,你也太狂妄了。”

宋瓒抱臂,倨傲看向季玹舟:“那又如何?”

尚且还站在院子里的柳澈显然也没想到宋瓒竟会帮她,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似乎还有点恍然。

“柳家公子并不无辜,”容显资拿着账目,一字一句道“何况柳澈不??x?给你账目,凭你不也能抄查柳府吗,何必多此一举?”

闻言宋瓒扬唇一笑,他直直看着容显资,不错过她脸上任何变化:“谁说我是给我自己拿的,这是给你的,现银抄下来才多少,你还不快去收缴你的战利品,不然兰席他们反应过来可就晚了。”

东边天际被一道银灰色丝线划开,是曦光的先遣,那点微弱的亮让容显资看清了宋瓒眼里闪烁的情绪。

他是在向自己邀功吗?

容显资刚冒出这个想法,立刻又被自己否定了。

他可是宋瓒。

她垂下眼眸,不欲让宋瓒看清自己所想,将账目塞回宋瓒手上:“多谢宋大人,但如果此事败露,我怕是第一个被您拉去背黑锅的吧。”

那账本碰到宋瓒手的那刹那,笑意便从他脸上散开了,他没有接那账本,任由它掉落在地。

二人对视良久,宋瓒声音难辨喜怒:“我何时对你做过此类事?”

这话居然是从宋瓒嘴里说出来的,容显资有些诧异,她没想过申辩这种事情会由宋瓒做出:“大人不是一向只顾及自己吗,否则我怎么会站在此处同你说话,难道我木屋是被狗砸的,我是飞到成都府的?”

宋瓒哑口无言,容显资长呼一口气,语气缓和:“不论怎样,还是感谢宋大人,至少名义上你是为我好。”

容显资掰过宋瓒的手,强硬将账本塞回去:“但大人,狼夜之时您也是如此,您总是喜欢做一些看起来为别人好的事情吗,但被迫承受恩惠真的”

话到此处,容显资的厌恶已然难掩,她咬字极重:“挺恶心的。”

说罢,她没管是否得罪宋瓒,拉过季玹舟大步朝院外走去:“想来几位大人已经分赃完毕,我就不陪你们演戏了,您吩咐我和玹舟探查柳府,我们也做了,账本您业已拿到,我就先去休息了。”

阿婉站在院口,看着容显资离去的背影,拿不准是跟着宋瓒还是容显资,她看着宋瓒僵硬的背影,正要抬步离开,却听见宋瓒唤住了她。

“拿着,由你收尾,随后将东西换成现银给她,”宋瓒将账本递给阿婉,声音有些微弱“或者给季玹舟。”

阿婉有些讶然,狐疑接过账本,她还想说些什么可宋瓒却大步走了。

季玹舟由着容显资拉着走出了柳府,到了一条短窄无人的巷子,他刚想开口,却听见容显资声音有些哽咽。

“他肯定准备了什么,在等着我。”

第34章第34章“宋大人夜闯自己表弟妹……

身后季玹舟看着容显资,久久不言,随后他捞起容显资,将她按在怀里。

“有我呢。”

一股慌张涌上容显资心头,她有些无措看着季玹舟面庞:“什么意思?”

季玹舟只是笑笑,揉揉她脑袋:“阿声是想先休息,还是做些其他的?”

容显资盯着季玹舟的面色,却只看见一如往常的温和:“季玹舟,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她看见季玹舟欲言又止,却终究没说出口,只在她额间亲了一下。

最后容显资还是选择去看那各方心照不宣出演的戏。柳澈刚将肖画尸首运出,便“正好”撞上了巡查的捕快,又“正好”在柳夫人房里找到了凶器。

知府竟要审自己枕边之人的案子。此事瞬间闹得满城风雨,万民瞩目。扬州当地的仵作自是无一人敢上前验尸,更无一人能上前验尸。

在满堂杀威棒声中,在百姓唾骂声中,跪在堂下说柳澈与站在衙门口的容显资的目光交汇。

良久,容显资吐出一口清气,声音算不得大却传遍满堂:“民女是蜀地来的仵作,随……”

季玹舟握了握她的指尖。

“随京城皇商季氏回京,同扬州知府大人并无瓜葛。”

站在她身后半步的季玹舟也拿出了户籍,此番再无任何比容显资更为合适的人选了,她随捕快引领步入堂下。路过柳夫人时,她那因病弱而几近凹陷的脸颊鞭挞着容显资的双目。

她站在柳夫人身旁,良久道:“此案嫌犯身份特殊,我亦非本地人士,敢问柳知府可要再寻人同道监察。”

一旁热闹的孟回摸到季玹舟身边:“季公子,容姑娘真是……仁人君子啊。”

他笑看着季玹舟的神情,又接着道:“我呢,也同容姑娘有些交情,也给你们一个方便。”

孟回又凑近了一点,咬着季玹舟的耳根子:“扬州卫指挥使,两淮都转盐运使以及淮扬道巡道,这三位瞎蒙着哪个,赔那肖娘一条命,都是够的。若是这三位里面没有,那容姑娘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饶有趣味看着季玹舟的脸色,只听季玹舟云淡风轻反问:“在下劳烦孟提督安排的,可有着落了?”

孟回眉头一挑:“司礼监出手,自是周全了。”

得了孟回的话,季玹舟神色平淡走上前,声音沉静有力:“既然要证清白,自是应当由同知府大人同品的官员最为合适。”

围观的百姓立刻喧嚷附议,季玹舟躬身却抬头承接着柳知府的目光。被架在火上的柳知府再无转圜余地。

“来人,请扬州卫指挥使,两淮都转盐运使以及淮扬道巡道。”。

宋瓒闻风而至时,容显资已经结束了验尸,他拨开围观的群众,只见灼灼烈日之下,她孑然独立,周身却不见一丝影痕,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那清减的身姿,不似人间客,倒有几分神性。

“……颈后伤口与柳夫人房内所获木棍一致,方向与力度皆符合柳夫人呈堂证供,另该女子角弓反张,左足有创口,呈深黑色,四周筋肉紧绷如铁,生前恐有金创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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