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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第5页)

宋瓒微微颔首以示同兰席打过照面,将绣春刀抛给姜百户,像是才看见季玹舟一般:“你倒是命大,我母亲十分惦念你,有空给她送道信。”

季玹舟一身霜色衣衫,玉容佚貌,不卑不亢行礼:“劳烦姑母记挂。”

并未同宋瓒见礼。

旁边的容显资岿然不动,把玩着季玹舟的发尾,宋瓒背着众人,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商人之子不得从仕,你倒是会选。”

此话一落,船上众人皆屏气敛声,目光流连在三人身上。

容显资已经准备好面对宋瓒口出恶言了,但她没想到他居然拿季玹舟开刀,??x?捏着季玹舟发尾的手一顿,提了一口气冷冷开口:“大人忘了……”

“多谢表兄提醒,”季玹冷冷开口“但鄙人没记错的话,十年前令尊牢狱之灾,是姑母找我父一介商人拿的银钱打点。”

他面不改色同宋瓒对视:“然姑母现状,倒是符合大人与令尊品性。”

孟回瞅瞅冷若冰霜的季玹舟,又瞅瞅看着想撸袖子的容显资,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宋瓒的背影上。

他是想看热闹,但也不能在他的船上第一面就闹起来,他笑道:“宋大人一路劳累,还请移步舱内,咱家给大人备了宴席接风。”

见孟回开口圆场子,季玹舟愿意全孟回脸面却不想看见宋瓒,他牵过容显资把弄他发尾的手:“孟提督,在下伤病未愈,今日风大阿声也没休息好,我们便先回房了。”

说罢直接拉着容显资离开了。

孟回挑眉,面不改色抬抬手:“宋大人,请。”

宋瓒未曾多言,抬步走去,傍晚河风有些凉,他瞟到容显资二人离去的背影,竟有些不知为何的不悦,他同孟回道:“他二人同住一处?”

“原是男女眷各住东西厢房,”孟回语气平淡“是容姑娘说担心季公子的伤病,劳我在北面腾了个房间。”

一旁见证全程的王芳看着自家提督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暗道这俩谁伺候谁?能不能把这俩塞船底别在一群太监面前晃?!

宋瓒冷冷一笑,突然想到从文川到成都府,容显资总千方百计避开与他共处一室。

就两夜共处,竟都是他以强权胁迫。

“玹舟你不拦着刚刚我绝对能跟他干起来,”容显资倒退着走,河风吹的她发丝有些凌乱,落日前天地一片靛蓝,映得她白皙的脸庞也带了色“我俩一块能弄掉他吗?”

看着眼前替自己生气的蓝瑰玉,季玹舟笑笑,一只手虚虚扶着她腰间怕她跌:“你我二人对上他与姜百户的话,倒是五五开。”

容显资琢磨了一下:“那岂不是你能和我打个平手?”

季玹舟笑意更显:“阿声我打不过你。”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容显资心满意足旋了个身背着手走在他前面:“算你识相。”

又想到了什么,容显资背后那看不见的翘尾巴又耷拉下去:“但我们还是得和他打照面,孟回交代那事我俩办不好估计他就得把我俩办了。”

她又补了一句“还是和叫瓒的一起。”

回想到方才宋瓒看容显资的眼神,季玹舟的心像是被扎了一样又有股担忧涌上,他面上不显柔声道:“阿声你不必同他多言,交给我就好。”

闻言容显资回头看着季玹舟,见他还是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并未将话说开,只退后两步同他并肩而走。

房间里现代香水与玉兰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还带了些别的味道。屋外冷风习习,屋内烈火干柴。

每次行事容显资都能感觉到季玹舟想在她身上索取些什么,那股迫切甚至压过了人欲,为此她毫不怀疑季玹舟愿意奉上他的所有,她只能拼命拥抱他,亲吻他。

这种所求她今夜感觉格外明显,如果说往日是细密至极的春雨淋透她周身,今日便是将她彻底拉入温泉深处,强迫她靠渡气支撑。

她能够觉察季玹舟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自己,如果她有那么一丝想要上浮的想法,她敢肯定季玹舟会立马松开抱住她的双手托着她离开水面,然后他自己一个人留在水里等待死亡。

容显资和季玹舟都是能自控的人,这些时日虽然邻着的房间没人,两人也十分克制发出声音,今日此面厢房尽数去招待宋瓒了,二人便微微放松了些,但也是仅仅在这一隅之地。

渐渐地,温泉池水被释放殆尽,二人相拥着露出水面。

季玹舟坐姿仪态端方,他托着容显资的脊梁,将她压向自己颈窝喘息平复。他很喜欢容显资完全将她放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足环着他,他从不让容显资用一分力。

他能感觉容显资在纵容他。

也带着一丝隐秘的疯狂。

容显资啄了啄他锁骨,撑起脑袋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好漂亮。”

闻言季玹舟抬头,将脸庞完全展现在容显资眼下:“那阿声多看看我,也让我多看看阿声。”

纤长的手指抚过美人的鼻梁,眼睛,嘴唇最后摩挲着他的脸颊。容显资从小便十分喜欢照镜子,故而对美是有一定抵抗的,这种抵抗随着审美的积累转化为属于她独特的喜好,她不通美学,不知道在学术界怎么找到一个名词描述她的喜好。

但现在,对于她这个美术文盲而言,这个名词叫季玹舟。

待气息平缓后,季玹舟用内力将冷茶温了喂给容显资,又暖了早早备好的水给她擦洗了一番,方才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端着器皿去打水浣洗。

心思还陷在疯狂后的余韵,季玹舟嘴角还带着未尽笑意,一转身却看见一个鬼影站在游廊拐角处,直直看着这个房间。

被压制许久的怒意彻底爆发,季玹舟那温玉似的眸子附满寒霜,收着动静全力将木盆打向宋瓒,后者一拳破开那带着十足内力的攻势,木盆碎裂却因季玹舟的内力并未发出什么声响,宋瓒并未注意到这个末节,立刻反击。

季玹舟迟疑了刹那,他不想惊扰刚歇下的容显资便未正面格挡,多费了些内力消解对方攻势,宋瓒从未动过如此文雅的手,终是忍不住使出狠招。

季玹舟本就年岁小于宋瓒,又不似他那般趟过尸山血海,武功便不如对方,正思量着这一招接下来怕是得有些动静了,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他面前,接下了宋瓒这一脚。

容显资就没看宋瓒顺眼过,更何况一开门就看见他在欺负季玹舟,无名孽火直达灵台,她索性弃了格挡,全力将宋瓒腹部划出血口,自己也被他踢到肩膀。

见容显资落下的身影,季玹舟被吓得魂不附体跃起接住她腰身将她揽在怀里,而宋瓒也脱力跌下,向后踉跄几步。

这一脚宋瓒下了狠手,容显资被踹得吐了口血,一抹袖子擦去,缓了一下才直起身子:“我说玹舟怎么还没回来,原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她嗤笑了一下:“宋大人也不是洁身自好的,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去寻些消遣法子。做什么来听自己舅表弟的调风弄月,岂非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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