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我要真有性。瘾,从我昨晚回来到今天下午,你不可能下床走路,知道吗。”
“那怎么行?”安渺大惊失色,“囚禁在中国是犯法的!!”
裴渡:?
“我打个比方。”
安渺:“从来没想过?”
裴渡:“……”
裴渡:“想过。”
裴渡:“想都不让想?”
她轻嗤了声,低头说:“等会再做,先玩游戏。”
“……”
玩着玩着,安渺也觉得自己对裴渡好像是有点严格了。
他只是一个,单身到22岁,才谈上恋爱的,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并伴随少许每个中国人都有的性压抑,跟女朋友半个月没见,想要来一发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游戏已经开了。
等打完游戏,好像又没什么双人运动的氛围了,她想起自己好像有某部韩剧的DVD版本,里面保留了当年播出时删掉的雪地画面。
冬天看这种小甜剧再合适不过了。
她去书房里找光碟,这东西年代久远,她不记得自己给塞哪儿了。
在柜子里,还是夹在某本书里了?
她正找着,听到背后的裴渡问:“你还记不记得,有次就是在这里。”
安渺错愕:“你又做那种梦了吗???”
“……不是,”他说,“有次裴思齐跟我打架,我妈给他包扎,你怒气冲冲,把我拽到你的书房里。”
她想了好半天,才隐约有些画面。
“我那时候就是觉得……对你很不公平。”她说,“就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即使是他的错,也是他更惹人心疼吗?这不对吧。”
书房没开暖气,她找得手有点冷了,裴渡在一旁靠着书架,托起她的手,放在脸边贴了贴,嗯了声:“所以,还好有你心疼我。”
被他贴着的地方传来温度,她手指回温了些,听到他说:“其实也做过在这里的梦。”
安渺:“……”我就知道!!
她洗耳恭听:“然后呢,具体什么剧情。”
裴渡替她暖着手,说得随意:“我坐在这个沙发上,你本来离得很远在说话,忽然走到我面前,扶着柜子,坐下来了。”
安渺:??
是正经的坐吗??
裴渡:“外面全都是人,你不让我出声,但是很刺激。”
“…………”她真的服了。
安渺眨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把手从他手心和脸颊间抽出来,然后拖泥带水地黏糊道:“……快点啊。”
裴渡:?
安渺:“坐下啊,我不是要主动坐你身上吗?”
他眼睫颤动一下,喉结滚了滚,半晌才道:“……什么意思。”
等了半天他还跟天线一样杵在那儿,安渺一把将人按下去,克服着从内而外散发的巨大羞耻,后背烧热,嘟囔道:“闭嘴。让你美梦成真还这么多废话。”
他确实就很配合的闭嘴了。半个月没见,裴渡给她的反馈很热情,但也就仅限于如他刚刚站得笔直一般的伫立热情,安渺见他一动不动,终于有点后悔了:“我、我自己来吗?”
“嗯。”???
她很无措:“我不会!”
“扶着坐下来就好了。”
他讲得这么平静,如同此刻忍得很辛苦的人不是他一样,安渺确实有时候也很佩服这份毅力,如果是她,早就没这么多耐心。
正当她眼一闭准备往下坐的时候,腰又被人抬了抬,裴渡从极大的忍耐痛苦中抬眼看她,眼仁被洗过一般漆黑明亮:“你想痛死?”
“…………”
“你来,”她扭捏,“我不会。”
裴渡:“自己来,宝宝。”
这个要求真的很无理,她一开始的意思只是前面大概跟梦差不多就得了,没想到裴渡这么狠心,连细节都要一模一样。
没一会儿,擦过的瞬间,她再次被人提起来,裴渡缓声道:“没对准。”
啊啊啊啊啊啊!!!
她也被磨得出汗了,手指攥在书柜边沿,察觉到手边有本书摇摇欲坠,她足底一滑,跌坠的同时,裴渡抬手接住那本掉落的书,也坐实了二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