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潮快感刺激得李萱诗只听见自己急促到要炸裂的心跳、郝江化粗重湿热的喘息、舌头搅动蜜液的“咕啾咕啾”声,以及自己破碎到不成调的呻吟,仿佛整个世界都缩小到自己那湿热、滚烫之处。
卧室里只剩下失控的舔舐声、喷水声、哭喊声,还有男人粗重到要爆炸的喘息,整间屋子的空气里全是汗水、烟草、玫瑰与腥甜体液交织的味道,浓烈得让人头晕目眩。
不知吃了多久,郝江化才抬起头,重重地打了一个嗝,嘴角牵着亮晶晶的银丝“宣诗,你这水又多又甜,哥哥都喝饱了……”
李萱诗正大口喘着气,双手没在郝江化间,听闻此言,羞得她用手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然后狠狠一扭。
“哎哟!疼疼疼!”
这不轻不重的惩罚让郝江化夸张地嚎了一声,却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随后把脸往她腿间又蹭了蹭,粗糙的胡茬刮得她大腿根一阵战栗。
李萱诗羞得要命,白了郝江化一眼,娇嗔道“要死啦你……那东西脏死了……”
“不脏!我们乡下都说,女人喝男人鸡里的浆能美容养颜,男人喝女人屄里的水能补肾壮阳,哥哥恨不得把你这儿舔得一滴都不剩!”
郝江化说着还真就低头,又要往那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凑。
“别别别!”
李萱诗吓得连忙并拢双腿,可腿根早就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合不拢,被郝江化轻轻一拨就又分开了。
“我……我被你舔的难受死了……别舔了!”
她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嗓子沙哑,胸口起伏得厉害,睡裙早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乳形。
“行,既然难受,那哥哥就不舔这里了。”
郝江化低笑一声,爬到李萱诗身上,直接低头咬住她睡裙的肩带,牙齿一扯,细细的丝带应声而断,半边雪白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在昏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张嘴就含住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尖,舌尖粗暴又熟练地打着圈,快弹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大张,狠狠抓住另一边软弹的奶子,指缝间溢出雪白的乳肉,粗糙的掌心来回碾磨,把那粒通红的乳尖揉得变形。
“呜……!”
李萱诗猛地弓起背,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瞬间,快感像一道电流似的,从胸口直窜到小腹深处,刚刚被舔得软的肉壶又是一阵痉挛,涌出大股透明的蜜液。
“老郝……别咬……疼……嘶……啊啊……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捏爆了……”
青葱似的手指插进郝江化粗硬的短里,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把他按得更紧。
舔弄许久,直到雪白的双峰上遍布自己的牙印与唾沫,郝江化才从李萱诗身上直起身子,三两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他那黝黑结实、布满汗水的身躯,以及胯下那根早就硬得生疼的鸡巴。
粗长的鸡巴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马眼处渗着亮晶晶的液体,对着李萱诗狠狠地跳了两下,像一头蓄势待的野兽。
“萱诗,你看它,想你想得都快炸了。”
他握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在李萱诗眼前晃了晃,然后低头,刚想把自己滚烫的龟头抵在她同样滚烫的肉屄上,却不曾想那湿漉漉的妙处,被李萱诗白嫩纤细的玉手盖了起来。
郝江化一愣,抬眼望去,却见李萱诗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娇羞道“先去帮我拿水……还有锁门……再去洗澡……”
“等会再说,哥哥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郝江化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的手拨开,却不曾想李萱诗护着私处的手力道极大,一副不照着做就不松开的样子。
“不行!你不去……那今晚就算了……”
郝江化整个人僵在半空,那根硬得紫的鸡巴在空气里抖了两下,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低头看着李萱诗,那张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倔强,偏偏眼角还带着刚才高潮未褪的水光,手掌死死护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软绵绵却又寸步不让。
与她对视了几秒,郝江化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行行行,我的大宝贝,你说啥就是啥。”
说完,认命地爬下床,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晃来晃去,像根不甘心的铁棍,看得李萱诗一阵眼热,大开的双腿也不自然的合了起来。
快步的走出卧室,端来李萱诗还没喝几口的养身汤放在床头柜上,“咔哒”一声将卧室的门反锁起来,随后又钻进李萱诗专属的卫生间里,没一会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李萱诗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拿起刚刚端进来养身汤喝了一口,随后把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的睡裙褪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藉的身体,胸前全是牙印和红痕,大腿根还亮晶晶地沾着水渍,暗骂一句“冤家”后,咬了咬唇,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翻找着什么。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郝江化赤着身子走了出来,身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黝黑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肉都像被重新雕琢过似的,线条比刚才更锋利、更野性。
刚踏出一步,目光便撞上了床上那具雪白的胴体,只见李萱诗侧身躺着,一只手懒懒地撑着头,媚眼幽深的在自己的身上游离。
身上那件薄得几乎不存在的睡裙早已不知去向,雪白到晃眼的胴体彻底袒露在外,满是齿痕的巨乳因重力沉沉垂落在床单上,双腿交叠,腿根处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遮住了那让郝江化着迷的湿红肉屄。
整个人身上散着一种渴望被自己疼爱的气质,又纯又欲,像一朵盛开在风中,等待暴雨洗礼,从而让自己开得更艳的玫瑰。
郝江化喉结猛地滚了一下,胯下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粗长鸡巴瞬间又胀大一圈,青筋暴起,龟头怒张,几乎要滴出水来。
膝盖刚跪上床沿,郝江化却忽然愣住,低头一看,却现床上原本雪白的真丝床单不知何时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层整整齐齐铺好的加宽加厚的床巾。
毛茸绵软的触感一看便知道吸水效果极好。
而李萱诗正咬着下唇,媚眼弯弯地望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处已经隐隐泛起一层晶亮的水光,像在无声地说郝哥哥!
快来……狠狠地疼爱我……我什么都准备好了!
“乖乖,宣诗你这准备的还挺充分啊,不过你确定就这么几层能……哎哟!!!”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羞得要死的李萱诗轻轻地踢了一脚,郝江化嘿嘿一笑,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爬到她身上,随后翻身靠在床头,半躺半坐,毛茸茸的长腿向两侧敞开。
?
李萱诗湿漉漉的眼里褪去媚意,只留错愕在原地徘徊,郝江化这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将她想好的剧本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