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这酒不烈,品阶不高,或许在凡酒上属上品,但放在这些喝惯了琼浆玉露的仙子圣女眼里就不够看了,二来则是洛云雪修为境界都要比他高不知几个层次,与其担心她会不会醉,不如担心下自己的钱包。
而洛云雪之所以会一反常态的饮酒,也无非是因为白天墨倾嫣带出来的情报。
她,没有把握能赢过妖神,无论是战力,还是容貌。
洛云雪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乱过,平常她看起来清冷漠然、对什么事情都一副平淡的态度,实际上是因为她足够自信,自负能解决这些纠纷琐事,可在看到墨倾嫣将她记忆中那一部分直面大妖的投影,见到了那位美绝人寰、不似人间所有的妖神时,她动摇了。
徐长坤的那一剑,她都无法如此轻描淡写地接下,而对方可以,这是其一,而在他展现了敌意之后,却依旧还能如此温柔大方地接受他,甚至直接表白……
洛云雪无法接受。
和徐长坤相处那么久,她鲜少有过主动,她和他仿佛天生就该一对,彼此默契、心照不宣,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多陌生人有的隔阂与间隙,对于外界盛传的那些流言蜚语也只是一笑了之,各自认下。
但是就这样,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从未有真正、公开地承认过,她(他)洛云雪(徐长坤),就是对方的道侣。
想到此处,洛云雪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那么傻,明明距离胜利只一步之遥……
然而越是距离正果只此一步,她就越是害怕失去他,尤其是在他身边又多了一位什么都不输于她的少女时,洛云雪就愈是惶恐,愈是不安,冰莲盛绽只待一人采摘欣赏,若是他不在了,那又有什么意义?
看着洛云雪一杯接一杯地将那一坛子花雕给喝下肚,郭举心头看的有些不是滋味,道“仙子,现在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人,若是有心事,不妨给老奴说说。”
“老奴在修行上可以说是个蠢材,但在这官场和生活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说是人精,也多少有些自己的见解,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只会越添越堵,不如说出来,兴许还畅快一些。”
洛云雪端起酒碗的玉手一僵,那张白皙到像是自己在光的小脸于月光下不知何时晕满了红霞,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看一眼郭举,随后才轻声道“嗯,你说得对……”
“我久居深山,这方面的确见识太少,大概说出来,会好受一些吧。”
说是这样说,可当洛云雪真的将内心郁郁给讲出来,尽管话中或多或少有些词不达意,却依旧是一句一个“徐长坤”时,郭举还是难免后悔。
怎么可能不嫉妒呢?明明世上最美的仙子就在自己眼前,可说的、念的,都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是身份卑微,可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更何况他还和她有着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为什么她也和墨倾嫣一样,不管他肏的她有多舒服,在床上有多狼狈,最后心头惦记的,永远是那个徐少侠!
郭举心头也是郁闷,但他很清楚,这些东西想想就行了,仙子何等身份,他不过一介老奴、区区下人仆从,能伺候在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又怎么敢真的僭越?
一碗接一碗的饮下肚,等到坛子见底,三巡酒过,洛云雪的脸蛋已是红透,凡物如何能让仙子酒醉,不过是说出了内心不解、得了安慰,人自醉罢了。
而这一番光景,已是看的老奴心动,尤其透过那一袭单薄的白衣,仙子胜雪的肌肤上似乎因为醉酒而铺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伴随胸前那两团硕大的奶瓜因呼吸微微起伏而偶地朝下滚落一滴,更是让他禁不住吞了一道口水。
正想着再将目光投进去一点,最好能瞥见雪峰顶端上那两粒嫣粉娇俏的相思豆蔻时,却突然听到洛云雪开口
“郭举。”
“老,老奴在。”
郭举抬起脑袋,正巧对上剑仙子那一双含春的杏目,美人星眸渐显迷离,隐有羞涩,可在迎上老奴的眼时又成了更加大胆的探寻,最后随着两片唇瓣微分,竟是从喉间吐出一句“我……美吗?”
换做以前,凭洛云雪那矜持清冷的性子,绝无可能向他问出这种话,饶是那徐长坤少侠也鲜少能见到这位冰山美人玉魇含羞的模样,而今天在饮下了快有接近大半坛的酒水后,禁欲了快有一个月的古剑仙子终于在巨大的压力下难能自持的动情,那一具玲珑无瑕的媚体此时也在迅将她拉入肉欲深渊,以至于那两瓣樱唇呼出的热气都愈急促。
她想要了。
可是即便已经难捺到了这个地步,要洛云雪真同她不谙世事的小师妹姜汐瑶那样主动开口向着老奴求欢,多少也有些不现实,仙子娇容依旧还留着几分矜持,但那一双素手主动褪下冰白外衣的动作,露出她香滑性感的一字肩,已经无声的表明了一切。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的住洛云雪的诱惑,郭举亦是如此,哪怕前半夜已经在有神魂分身的情况下接连射过了三回,可在看到仙子情动后娇羞与柔媚并存的模样后,他胯下那根粗挺的肉龙竟是肿胀充血地比之前还要坚硬!
“美,太美了!”
看着洛云雪在自己面前站起身、将一袭仙裳白衣褪下的绝景,老奴哆嗦着嘴唇也跟着起身。
他知道洛云雪的意思,也明白她是在吃妖神的醋,借着展示身材的机会向自己索爱,既然仙子羞怯,不愿意明示,那由他来替她疏解这淤堵也不无不可。
月光下,洛云雪的身段在外层的白衣褪去后近乎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老奴面前,纤秀修长、凹凸有致,恰好处在丰腴和瘦削之间,完美地如同一个艺术品,而这样一具圣洁又兼具色气的胴体,如今却只剩下一条裹胸和充作亵裤的素白布匹,与仙子清冷外在反差极大的内饰令郭举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像是初见那般略有些颤巍地走到了她的面前,随后将她狠狠地压倒在石桌上。
洛云雪不语,只是任由老奴那两只大手去捉住她那两只白皙弹滑、雪腻丰硕的美乳,她也感觉到自己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似的,伴随郭举越来越用力地抓握,甚至将她绵软细腻的奶肉都给捏的从指缝中溢出来,一股熟悉的饥渴便令她张开檀口哼出了声。
“嗯……”
太撩人了。
香息和娇喘同时钻入脑海,让这老奴仿佛重新变回了以前守山时的猥琐样,面对气质冰冷、却被他凌辱玩弄地愈动情的高高在上的剑仙子,他几乎是粗暴地将洛云雪护住两只大奶的裹胸给扯开,让这一对像是饱满水袋般的丰盈巨乳晃悠悠地弹跳出来,不等再把玩两下,指尖便已经揪住了玉峰顶上的娇嫩乳头,好似身下这绝美清雅的玉人也在期待一样,才揉搓抚弄了两下就已然翘立坚挺。
而在石桌的边沿,洛云雪那被老奴胯下雄根死死压住的花唇也越来越湿,似是在鼓励他的继续侵犯一样,灵蛇般柔韧的腰肢开始逐渐往上、要和这糙汉的小腹抵拢,两条雪白如玉、修长匀称的美腿则缠在了他的后腰处,用一对纤巧优美的嫩足互相勾住,犹如锁扣般将这老奴给锢在自己娇躯上方。
至于洛云雪的娇颜,自然早就被郭举给狠狠吻上,贝齿被撬开后,那条粉嫩香滑的小舌却表现出不同于仙子娴雅玉容的淡然,竟突出几分热情,主动缠上了老奴那根大舌,在激烈缠绵地索吻中将这老汉越抱越紧,腰肢下的玉胯也情不自禁地用蜜穴去磨蹭他还藏在裤子里的巨大肉棒,好似想要现在就给它吃进去一样。
良久,唇分,月光温柔地洒在洛云雪渗出了香汗和红潮的脸庞上,郭举与她四目相对,各自喘着气,最后在逐渐暧昧的空气中,仙子低吟出声,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开口道“郭举……”
“要了我吧。”
犹如对情郎索爱的声音并没有激起这老奴一丝一毫的温柔,在听到仙子说出最后四个字时,郭举的理智彻底化为灰飞,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性欲,伴随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强行将洛云雪那两条光洁颀长的玉腿给狠狠掰开,几近呈“一”字地压在胯下,他那根怒意满盈的肉龙也终于解放了出来。
“仙子,我要操你!”
郭举近乎是吼着把这句话给说出来,整张脸也因为兴奋而涨地通红,他伸手抓住仙子挡在腿心间的最后一层防护,充作亵裤的白布在被他扯开的瞬间,与她赤裸饱满的馒头蜜穴勾出大量黏稠透明的银丝,可他现在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这一淫靡的美景,而是把粗腰往前一顶,让自己硕大的伞状菇头顺着那一线美妙的缝隙去撑开洛云雪那两片油润光滑、粉嫩丰腴的穴瓣,经过刚才的拥吻和揉胸,剑仙子那从未有缘客访至的嫩宫膣道早就做足了准备,一插入便直直地刺到了花芯的最深处,那种被填满的熟悉充实感和酥痒被摩擦的快感令洛云雪有种整个人都被支配占据的刺激,红唇张阖间刚想从喉中迸出娇吟,却因为这股舒畅太过安逸,竟是半点声音都难以出。
不需要去太大力的抽动,老奴都能感觉到洛云雪那敏感又娇窄的玉穴正在死死吸啜着自己的龟头,而那层峦叠嶂的媚肉褶皱则死死粘附在肉棒上,如若有无数道吸盘般想要将他这胯下巨物给融入到她胴体深处,那种温润黏滑的包裹感简直销魂蚀骨,令他一插入就流连忘返,根本不想要再拔出来,只想再把腰杆往下顶一点,让龟头插的更深一些,最好可以直接顶开最里面那凸起的小肉球、穿过仙子宫口,捅到她花房里去……
而这般抵死缠绵却并没有引起洛云雪丝毫的反抗,反倒像是欢迎一样,下意识地将雪臀朝上迎去,想更深地把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大肉棒给全数吞入。
“啊……”
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酥骨透髓的肉欲滋味让洛云雪再度自瑶鼻间哼出一道撩人的呻吟,老奴这样不抽只插,用龟头顶住她花芯缓缓研磨的方式令她大脑一片混沌,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近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由她主动勾引的交媾之中。
而等到再次适应一番剑仙子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白虎穴,郭举也终于舍得往外抽腰,洛云雪动情后的馒头屄绝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润、窄、嫩、滑,还有那仿佛能把魂儿都给嗦出来的吮吸力,让他才拔出一小截肉棒就无法克制地再次狠狠往下耸着屁股,像是打桩般价再度插进仙子蜜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