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点醒了新一和直哉,两人对视一眼,向纱织的房间跑去。
里奈的房间被一把大锁锁住,新一站在房间门口一筹莫展,直哉上前看了看锁的构造,拿出一截铁丝,装作撬锁的样子,其实是让影子侵蚀了锁里面的结构。
门拉开后,直哉和新一都吓了一跳,满墙的鲜血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新一忍住了呕吐的欲望,他们给自己套了鞋套,戴好一次性手套,小心的不去踩地上的血迹。
他们开始寻找线索,如果这里是案发第一现场,那么这里一定有什么关键的线索,果然在房间不起眼的角落,他发现了蓝色的珠子和红色的珠子。可是…怎么做到的呢?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将人移动到里奈的房间?纱织又在哪里?
“看来你们找到关键了。”工藤优作的手放在窗沿上,木头制的窗框上有奇怪的痕迹。工藤优作在看看地板上的血迹和两个小孩找到的东西,他觉得,可以结案了。
警官带着人手姗姗来迟,没办法,这家旅馆离市区太远了,结算是立马出警也要花上一个多小时。
其实来的时候警察们已经不太抱希望能抓住凶手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警务知识,知道不要破坏现场的。
工藤优作在场,让他们放了不少的心,万一这位名侦探顺手就把案子破了,那他们不是白得一笔奖金?
“工藤先生,感谢您的协助。”带队的警长上前和工藤优作握手,他们是真的感谢这位大侦探的帮助。
而此时,一个警察堆里一个银发少年,引起了直哉的注意,少年和甚尔差不多大,虎口处的老茧告诉直哉,这个人一点都不人畜无害。
警察介绍,这个少年叫黑泽阵,是来找自己叔叔的。
甚尔都不屑的笑了笑,这少年的架势,怕是来杀人的,只是现在看来,他慢了一步,他的目标先被别人搞定了而已。
“天哪!你就是黑泽阵对吧。”绫子夫人快步上前抱住少年。“可怜的孩子,我苦命的弟弟。”绫子夫人留着眼泪,她的哀叹是那样真实,可少年眼里的不耐烦也不似作伪。
“关于这件案子,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推理。”工藤优作为大家打开了门,他邀请所有人到大厅集合。
“现在,开始我们的推理吧。”
作者有话说:
老是酒厂酒厂的喊,我都忘记人家本命叫黑衣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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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酒店下
“还推理什么!这个房间不就已经是证据了吗?”警长直接推开里奈的房门,墙面的鲜血已经干枯,变成了黑褐色。毫无疑问,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看,是黑泽去骚扰纱织小姐,被里奈小姐发现,然后黑泽和里奈小姐发生了争执,里奈小姐一不小心失手杀死了黑泽,然后里奈小姐因为害怕就逃走了。”警长明显是知道什么内情,具他表述,里奈小姐不止一次报警说黑泽先生骚扰她的姐姐,但是因为纱织小姐自己否认,加上绫子夫人从中调和,才算了。
“里奈小姐那么瘦弱,要怎么杀死一个成年男子?”新一气的只翻白眼,这位警官的警官证是买的吧?
“新一说的没有错。”工藤优作鼓励的摸了摸新一的脑袋,正式述说起他的案件还原。
“那么,我先来讲讲,可以被发现的线索。”工藤优作依次拿出之前发现的证据,这些分别是一颗蓝色的珠子,一截细长的鱼线,和一个滑轮。
“首先来说说杀人手法问题。”工藤优作拿出鱼线,在场的都不算傻子,看到鱼线就能猜个大概。
“工藤先生,你该不会想说,凶手用鱼线割开了受害人的脖子?可是,就算是鱼线,在没有加速度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切割的如此整齐。”来验尸的法医摇头,伤口切割无比整齐,确实有可能是鱼线造成的,但是受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也很难切的如此整齐。
“所以,滑轮就排上了用场。”工藤优作示意大家往外看。“这里的房间成对称排布,也就是说,里奈小姐房间的窗户和纱织小姐的窗户面对面。”
可能是考虑里奈和纱织的姐妹情深,两位小姐的窗户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也是绰绰有余。
“这样的话,只要把鱼线安装在足够的高度,就可以轻松隔开受害人的脖子了。”警察们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凶手必定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然怎么能将昏迷中的人搬上滑轮呢?”工藤有希子这样猜测,但是她的丈夫却摇了摇头。
“未必要男性,他只要用钩子勾住受害人的衣物,在把滑轮沿着屋檐上的绳索划过去就可以了。你们现在应该还能找到屋檐上的绳索线。”
“那头颅呢?按照惯性,头颅也应该掉在附近啊!”纱织着急的问到,她似乎有点紧张,不停,用手帕擦着汗。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直哉站了出来“这里有残秽。”
直哉观察者在场所有人都脸色,除了那些不知所云的年轻警员,老一点的警员们都面色深沉。如果说警察和咒术师还有几分接触,那么工藤优作和绫子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就很耐人寻觅了。
“用你们能听得懂的话来说,有人训练了乌鸦,让乌鸦叼走了受害人的头。”直哉拿出他特意从尸体身下找到带着血迹的乌鸦羽毛,展示给大家看“幸好,这让手艺不到家,留下了羽毛被压在了尸体下,不然就只能我说你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