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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楚曦焕的话，林照突然眨巴眼，就是不说话。

见她这样，楚曦焕微微蹙眉，“怎么了吗？想说什么就说。”

“吃鱼可以让脑袋更聪明？”林照重复了一遍。

“自然，我娘亲说的话不会有假！”楚曦焕的下巴微微抬起，颇为骄矜道。

林照呆滞，愣愣道：“可娘亲为何还总骂我没脑子？我吃了许多鱼了的！”

“难不成那些鱼是笨鱼？”

楚曦焕：“……”

她看着眼前这呆愣愣的家伙，蹙眉道：“你让那些鱼白死了？”

也是，这小跟班好似确实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不过也好，小跟班哪里需要太聪明的，够用就可以了。

林照的眉眼一点点耷拉下来，瘪嘴道：“才没有白死，做得挺好吃的。”

她哼哼的不愿承认，一定是那些鱼都是笨鱼！才会让她没把脑子吃聪明的！

楚曦焕被她的说得一噎，挺好的，娘亲总说能吃是福，看她过得确实挺开心的样子。

两人此刻就处一处架在荷花池上的凉亭内，周边有丫鬟们时刻盯着这边的情况防止她们出什么意外，正值四月刚回暖并不久，荷花也只不过是抽出了一个小小花苞，底下鱼儿游曳嬉戏，是一个绝佳的地点。

楚曦焕拿过一旁的鱼饲往下撒，如愿看到了底下的鱼儿游过来开始争食，眉眼忍不住上扬，神情愉悦。

林照看到这幕也赶忙凑了上去，双腿跪在座椅上，双手撑着围栏低头看着下边的鱼儿，眼巴巴道：“姐姐吃的就是下边的这些鱼吗？它们都很聪明吗？”

看起来好似是很聪明，都知道过来有吃的！

“不是，这些鱼是养来观赏，不是吃的。”楚曦焕还算有耐心的回答，末了觉得光顾着自己的话这家伙许是会无聊，便将鱼饲分了一部分给她，“喏，小心点儿喂，不要掉水里了。”

林照眼睛很亮，接过鱼饲笑得眼睛弯弯的，“姐姐，你真好！”

更喜欢跟姐姐玩了！

楚曦焕鼻间轻轻哼了一下，她自然知道自己很好。

林照学着楚曦焕的样子将那些鱼饲撒下去，看着那些鱼儿扑腾着抢食的模样，自己手往哪边撒鱼儿就往哪边跑。

唔，看着也不是太聪明嘛。

“小妹！”

就在林照还乐滋滋的一边喂鱼一边时不时盯着楚曦焕看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她愣了一瞬，回头看去，就见一个比她和楚曦焕还高的漂亮姐姐和一个看起来跟楚曦焕差不多高的姐姐。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不由瘪嘴。

她竟然是当中最矮的！

她以后一定要吃更多长更高才行！

楚曦焕回头，就看到自家二姐带着曹净过来了。

“刚刚我去找娘亲，正好曹净她们也过来了，就猜到你会在这，人我给你带来了。”楚凝漪弯眉笑得和煦，目光不由看向楚曦焕身边的林照，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显然并不认识这是谁家的小孩。

不过小妹竟然愿意让对方待在身边，尤其还比小妹小的样子，真是稀奇。

“曦曦。”曹净嘴里喊着楚曦焕的名字，目光却不住的往林照的身上看去。

“二姐，曹净。”楚曦焕也笑着打招呼，“你们快来看，池塘里的鱼儿好似又胖了许多。”

她指着池塘里的鱼儿给她们看。

楚凝漪她们也凑了上去，看着池塘里鱼儿道：“小妹你少喂点吧，娘亲说再给你这般喂下去，它们合该胖到游不动了。”

曹净此刻已经来到了楚曦焕身边，正好是将林照跟楚曦焕隔绝开来，对楚曦焕道：“今日出门时有点儿意外，导致来晚了。”

“嗯，没事。”楚曦焕扭头朝曹净弯眉笑了下。

一旁的林照，手里还拿着楚曦焕给她的鱼饲，看着被那两人包围在中间的楚曦焕，看着她们说说笑笑自己完全插不进嘴的样子，突然间就有些委屈了。

楚曦焕明明说过自己可以找她玩，可她现在压根就不带自己玩。

她瘪嘴，很委屈，可看着楚曦焕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她又不敢叫她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着之前楚曦焕说不喜欢哭的小孩而努力憋住不哭出来。

可楚曦焕不是只跟自己玩。

跟二姐她们说着话的楚曦焕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小跟班的事，刚想要转头给二姐她们介绍的，一扭头就看到了那小孩转身往外走的身影，不由愣了下。

“林照，你去哪？”

她觉得这院子最好看的景色就是这里了，别处都没这里好。

听到楚曦焕叫自己的名字，林照的心又忍不住雀跃了一点，不过还是会感到些许委屈，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瘪着嘴也不说话。

楚曦焕看到她的神色愣了愣，不过也很快意识过来是自己的问题，将人给冷落了。

“对不起，我一时还没习惯。”为了安抚小跟班的情绪，楚曦焕上前牵起林照的手，转而开始介绍道：“这是我二姐，叫楚凝漪，这是曹净，是我父亲同僚的女儿。”

“二姐，曹净，她叫林照，是我新收的小跟班。”说这句话时楚曦焕下巴微扬，颇为霸道。

被楚曦焕牵着手的林照已经快忘记自己先前委屈是什么情绪了，眼睛一点点亮起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始焕发光彩。

小跟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