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人走了之后,元琅装作随意的问道:“老板娘你认识刚才的那个人啊?”
&esp;&esp;老板娘正诧异,怎么一转身客人就换了个地儿吃了呢。
&esp;&esp;“这边凉快,你粉放得辣了,我脑袋上热得都快冒烟了。”
&esp;&esp;“辣了好吃越辣越想吃”老板娘呵呵直笑。
&esp;&esp;继续将元琅之前坐的那张桌子给擦了一遍,“你说黑子吗?他每天傍晚都会来我铺子里吃一碗凉粉。”
&esp;&esp;“人挺好的,就是性格沉默寡言的,到三十多岁的年纪都没找对象。”
&esp;&esp;“现在的大姑娘小姑娘的,一个个都喜欢听人讲甜言蜜语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哪里比得上老实稳重的黑子呀。”
&esp;&esp;老板娘对着那人倒是印象出乎意料的好,就是不知道当她知道自己口中的所谓老实人,其实是一个可恶的人贩子该会有怎样的表情。
&esp;&esp;元琅漫不经心,装作随意的问道:“黑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呀,现在姑娘家都喜欢有稳定工作的男人。”
&esp;&esp;“那个呀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好像在做买卖吧,具体是什么,也没听他说过,不过好像很忙的样子。还经常会跑外地,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出门了不过只要他在,就会来我家铺子吃凉粉”
&esp;&esp;“姑娘,你要不要再添一碗?”
&esp;&esp;元琅连忙摆手,两碗见底,肚皮已经撑起来了,再吃就要撑破了。
&esp;&esp;这会老板娘感兴趣的挨了过来,“姑娘,你问这么多,是不是对黑子感兴趣呀?”
&esp;&esp;“之前我看你这么漂亮,也没敢想不过你要是看得上黑子的话,我给你们搭搭线?”
&esp;&esp;“不是我夸,那黑子铁定是个能疼人的”
&esp;&esp;元琅笑得僵硬的赶紧掏出钱来结账,“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esp;&esp;“你还别嫌弃他,虽然他家条件不好,但他认了个干亲,好像是公安大队里的什么人,况且他的买卖听说也挺来钱的”
&esp;&esp;元琅听到这话,心里一凛,公安里有关系,那
&esp;&esp;越想越恐怖,她好像给自己找了个超大的麻烦诶。
&esp;&esp;“按照他这条件,应该有很多姑娘抢着想要嫁的呀,怎么”元琅也不急着走了,不动声色饿继续打探道。
&esp;&esp;老板娘不自在的扭头看了看周围,小声的伏到元琅耳边说道:“因为他姐姐给人做小爸爸也是烂赌,所以没谁愿意结这亲家”
&esp;&esp;出了凉粉铺,元琅又在周围打探到了不少消息,连黑子家的住址都打听到了。
&esp;&esp;就住在离小巷不远的一户低矮的房子里。
&esp;&esp;元琅就守在这附近,她看着黑子回到家,过了会趁人不注意,又偷溜到了小巷里。
&esp;&esp;每日见的邻居们绝对想不到黑子现在住的地方其实只是一处掩护地。
&esp;&esp;摸清楚地形后,元琅趁着傍晚天还没黑,马不停蹄的找到一处中药铺购买了大量的洋金花,闹羊花还有一些别的中药材。
&esp;&esp;王老的笔记中记载了一张他游医到苗寨时所得到的一张苗方。
&esp;&esp;用洋金花,闹羊花,再配置十多种中药材混入香烟中,制成后,对着人面部吹一口,可有致人昏迷之功效。
&esp;&esp;这是一张稀有的古代迷烟的配方
&esp;&esp;费了点钱,借用了中药铺老板的捣药钵,再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尝试制作。
&esp;&esp;元琅这是第一次制药,没有经验,所依靠的那就只有那张苗方上寥寥数语的提示要点。
&esp;&esp;好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esp;&esp;元琅周围堆满了废弃的药渣,看的药铺的老板连连摇头。
&esp;&esp;“你这个黄毛丫头,路都没走稳,就要学跑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徒弟呀。”
&esp;&esp;元琅汗颜至极,摸了把脸蛋上混杂了汗水的焦黑烟熏痕迹。
&esp;&esp;“爷爷,我没老师,是自学的”
&esp;&esp;“哦,那你自学成这样,基础还算扎实。”
&esp;&esp;药铺老板脸上的表情好了些。
&esp;&esp;元琅见状,脑袋一转,诚恳的朝药铺的老板请教起来。
&esp;&esp;不出元琅所猜想那般,药铺的老板还真能给元琅以指导。
&esp;&esp;从炮制手法,熬制火候,时间间断一看就能看出他手法老道,经验丰富。
&esp;&esp;远远不是元琅那稚嫩,生疏的手段能比的上的。
&esp;&esp;元琅在对方的指导下,越作越顺手,再失败过几次后,竟然让她成功的制作出了一份成品。
&esp;&esp;“我不收你钱,你把成品分有一点成吗?”
&esp;&esp;☆、汇聚
&esp;&esp;?“什么?”元琅顶着张黑漆漆沾满药灰的小脸,疑惑的抬头问道。
&esp;&esp;她正蹲在地上,手里还端着制作好的药粉,听到药铺的老板冷不丁在一旁突然出声。
&esp;&esp;元琅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仍旧带着欣喜的笑容,傻愣愣的就反问了一句。
&esp;&esp;这位老爷子耐着性子又温和的问了句,“你的药粉分我一点,这些耗费的药材都算我的要是再不成,你开个价,我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