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已经瞄到了江陆晚高领间露出的一点粉。
——大师兄也太……
小郭在心里嚎叫了几声。
而凌飞扬也叽叽喳喳的:“找你俩的人不少,还有丹门的想跟你聊几句,一问说你喝醉了还不信呢。”
毕竟修土的身体即使醉了,只要用术法过一遍就能解除那种醉酒的状态。
而除了谢星竹外,没人知道江陆晚用着自已的身体。
连本该早就恢复如初的肤上,都还凝着数个大大小小的红痕。
斑斑点点的红不知要多久才能消失。
不过江陆晚不会说,他咳嗽一声,回头瞪了谢星竹一眼。
谢星竹无辜的望着江陆晚。
“确实喝醉了……”江陆晚慢慢说着:“婚礼上喝醉也很正常吧。”
凌飞扬挑起嘴角笑起来,半晌才咳嗽一声故作淡定的说道:“新婚嘛,懂。”
江陆晚脸颊微红,还没说话,谢星竹便轻轻点着头,认真道:“新婚确实放肆了点。”
还不等江陆晚去瞪他,谢星竹又自顾自的说道:“可新婚不该放肆吗?如今他与我间的婚契更牢固了,我们也算……昭告天下的道侣了。”
再没人质疑两人的道侣身份。
任谁提起一个人名字,总会提起另一个。
谢星竹的目光灼灼,笑意温柔,连小郭这个对大师兄放纵感到不可思议的人,也都觉得所当然起来。
——毕竟大师兄跟江师弟的恋情也稳定了那么多年,中间还历经变故,成婚后激动点也正常。
他跟谢星竹汇报了近几日门内的情况。
“其他倒是没什么,只是掌门好像又闭关了,不管什么人拜访都不肯见。”
说起掌门,在场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谢星竹垂下眼帘点点头,他不舍得的捏捏江陆晚的掌间,却又咬牙松开了手。
谢星竹:“我要去主峰,你先找人陪着……等我回来,乖。”
江陆晚:“……”
江陆晚:“我没那么黏人。”
怎么说得他没有谢星竹就不行似的!
谢星竹眼底露出点笑,大方承认道:“不是你没我不行,是我若是没你不行。”
他说完,就低头在江陆晚额上亲了下,才依依不舍的回头飞向主峰。
江陆晚看着谢星竹的背影,直到他消失才转过头。
一回头就对上凌飞扬挤眉弄眼的样子:“我~没~那~么~黏~人~”
江陆晚一只手狠狠盖在凌飞扬的脑袋上:“想我捶你?”
“……”凌飞扬闭上嘴,但还是笑得厉害。
小郭没那么大心,他担忧的问道:“大师兄去主峰做什么?掌门闭关,谁也不见,就是大师兄去了也……”
“也许是婚前的事。”江陆晚想起掌门他们下得绊子,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狠狠搓着拳头,坏心思道:“若不是修为不行,我摸黑给他来几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