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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集 下人碎语疑案生(第2页)

在西门府的深宅大院里,流言蜚语如同野草般蔓延开来,迅速地在每个角落生根发芽。短短数日,从高墙深院的主人到低微的仆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六娘精神恍惚,夜里哭啼,照顾不好哥儿”的事情。府中的下人们在路过东小院时,都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偷偷地往院里瞥上几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同情,对六娘的遭遇感到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李瓶儿,作为这场流言风暴的中心人物,她尽量避免外出,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她陪伴着安哥儿,或是缝制衣物,或是埋头阅读书籍,努力装作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然而,她的心里却异常清醒,她知道潘金莲绝不会仅仅满足于散布流言,她们肯定还有后续的手段和计划。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第一个“意外”就悄然降临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绣春,李瓶儿的贴身丫鬟,把安哥儿的几件贴身小衣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晾在了院里的晾衣绳上。安哥儿的小衣都是用最柔软的湖州绸制成的,绣春深知这些衣物的珍贵,因此她特别小心地挑选了一个背风的角落,用结实的棉绳将每一件衣物都绑得牢牢的。她还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确保衣物不会被风吹落,才放心地回到屋内继续做其他事情。

然而,就

;在绣春离开不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了整个院子,风力强劲到足以将晾衣绳上的衣物吹得摇摇欲坠。尽管绣春已经尽可能地选择了背风的地方,但风势之大,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在狂风的肆虐下,一件件小衣开始从晾衣绳上脱落,飘散在空中,最终散落在院子的各个角落。

当绣春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查看时,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她迅速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她明白,这可能是潘金莲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是为了进一步打击六娘的声誉,让整个西门府都知道,六娘连照顾孩子都做不好。

绣春急匆匆地将衣物重新晾好,然后快步走进屋内,将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李瓶儿。李瓶儿听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和安哥儿将会面临更多难以预料的挑战和危险。

中午,太阳最暖的时候,绣春去收衣服,却发现一件天蓝色的小衣不见了!她心里一慌,赶紧在院里找,最后在院角的泥地里找到了——小衣掉在地上,沾满了污泥,领口处的丝线松脱了好几根,原本整齐的针脚,断成了好几截。

绣春赶紧把小衣捡起来,拍掉上面的泥,仔细看了看领口的丝线。断口很整齐,不像是被风吹断的,也不像是磨断的,倒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剪断的!她心里一沉,赶紧去找晾衣绳——晾衣绳是好的,没有断,绑衣服的棉绳也还在,只是绳结好像被人动过,原本打了两个死结,现在只剩下一个活结。

“娘,您看!”绣春拿着小衣,跑进屋里,递给李瓶儿,“这小衣的丝线是被人剪断的,绳结也被人动过!肯定是有人故意把衣服弄掉的!”

李瓶儿接过小衣,手指抚摸着断口的丝线,心里一阵发凉。这件小衣是安哥儿最喜欢的,领口的丝线很结实,就算被风吹掉,也不会断得这么整齐。显然,有人进了她的院子,故意剪断丝线,松开绳结,让衣服掉在泥里。更恶毒的是,领口的丝线松脱了,如果安哥儿穿上,那些松散的线头很容易勒到他细嫩的脖子,或者缠住他的手指!

“别声张,”李瓶儿把小衣放在盆里,“把它洗干净,藏起来,别让任何人看见。”

绣春点点头,拿着盆去了厨房。李瓶儿坐在椅子上,心里疑云密布——她的院子虽然偏僻,但平时也有下人路过,而且角门是锁着的,只有小厮福贵有钥匙。是谁能悄无声息地进来,还不被发现?是福贵?还是潘金莲派来的人?

还没等她想明白,第二个“意外”又来了。

那天晚上,李瓶儿在妆台前写了会儿字,把砚台放在妆台靠窗的位置,用镇纸压着,才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她刚起床,就听见“哐当”一声——砚台掉在了地上,摔缺了一角,墨汁洒了一地。

“怎么回事?”李瓶儿赶紧跑过去,蹲在地上,看着摔碎的砚台。这方砚台是她从花府带来的,用了很多年,一直很小心,从来没掉过。

绣春和如意也跑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砚台,都吓了一跳:“娘,这砚台怎么掉了?昨晚我们都没靠近妆台啊!”

李瓶儿站起身,仔细看了看妆台——镇纸还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过,窗是关着的,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她又看了看地面,墨汁旁边,有一个浅浅的鞋印,比她的鞋小,比绣春和如意的鞋大——不是院里人的鞋!

“昨晚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李瓶儿问道。

绣春和如意都摇了摇头:“昨晚睡得很沉,没听见什么动静。”

李瓶儿心里更怀疑了——有人夜里进了她的屋,还动了她的砚台。可屋门是锁着的,窗户也关得好好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从密道?一想到密道,她心里更慌了——如果有人知道密道的存在,那她和安哥儿就更危险了!

第三个“意外”,比前两个更让人心惊。

那天晚膳,是大厨房送来的,一碟素炒青菜,一碗豆腐汤,一个馒头。如意负责布菜,她拿起筷子,刚要给李瓶儿夹青菜,忽然停住了——青菜里,有一根和菜梗颜色差不多的草茎,约莫半寸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娘,您看!”如意赶紧把草茎挑出来,放在碟子里。

李瓶儿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根草茎——颜色翠绿,和青菜的颜色很像,上面还有细小的绒毛。她心里一紧,让绣春赶紧去请府里的老药婆张妈来。张妈在府里待了几十年,认识很多草药,懂些药理。

张妈很快就来了,她拿起草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指甲掐了掐,脸色慢慢变了:“六娘,这草叫‘烦忧草’,长在荒地里,平时没人会采。这草虽不是剧毒,但吃了会让人肠胃不适,心慌意乱,要是长期吃,还会让人精神恍惚,跟丢了魂似的。”

“精神恍惚?”李瓶儿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正是潘金莲想要的效果吗!她们先是用流言说她精神恍惚,现在又在她的饭菜里放“烦忧草”,让她真的精神恍惚,到时

;候,就算她说出真相,也没人会信!

“张妈,这事……”李瓶儿看着张妈,眼神里带着恳求。

张妈赶紧点头:“六娘放心,老奴知道轻重,绝不会跟任何人说。只是六娘,您可得小心些,这饭菜,以后还是亲自盯着做才好。”

张妈走后,屋里一片沉默。绣春和如意脸色惨白,眼里满是恐惧。李瓶儿看着那根“烦忧草”,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这些“意外”,看似偶然,实则都是精心策划的。剪断小衣的丝线,是想勒到安哥儿;摔碎砚台,是想恐吓她;放“烦忧草”,是想让她精神恍惚。每一步,都在往“疯母害子”的方向推她!

可到底是谁做的?是那张婆子被调离前留下的后手?还是角门的福贵被潘金莲收买了?抑或是,她的院里,还有她没发现的“内鬼”?

疑窦丛生,责难临头

流言和“意外”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终究还是传到了西门庆耳朵里。

那天下午,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了李瓶儿家的院子里。李瓶儿正坐在温暖的屋内,怀里抱着她那刚满月不久的安哥儿,细心地给他喂奶。她的眼神充满了母爱,温柔地注视着孩子那张稚嫩的小脸。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小厮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官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瓶儿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她迅速地将安哥儿交给了旁边的如意,一个她信任的丫鬟,然后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快步走到门口去迎接。她刚走到廊下,就看见西门庆迈着大步,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走进了院子。他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的天空,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精美的玉带,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虽然已是腊月寒冬,他却还故作潇洒地扇着,但那锐利如刀的眼神,却在无声地扫过院里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安哥儿大概是被西门庆那沉重的脚步声吵醒了,在如意的怀里哭了起来。如意见状,赶紧抱着孩子,小声地哄着,希望能安抚他的情绪。然而,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的紧张气氛,哭声越来越响亮,声音细弱却穿透力极强,听得人心都揪了起来。李瓶儿听到孩子的哭声,心中更是焦急,她一边快步走向如意,一边轻声安慰着孩子:“安哥儿乖,不哭不哭,娘在这儿呢。”她接过孩子,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希望能尽快让他安静下来。

西门庆站在院子中央,目光如炬,环视四周。他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不满,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愈发严肃。李瓶儿见状,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知道,西门庆的到来绝非偶然,他必定是有事而来。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抱着安哥儿,走向西门庆,试图用母爱的温柔来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西门庆却连看都没看安哥儿一眼,径直走到李瓶儿面前,语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我听说,你近来夜里总不安生?不是哭泣,就是自语?还扰得四邻不宁?”

李瓶儿的心猛地一沉,果然,那些流言还是被他听到了。她垂下眼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回官人,妾身近来只是睡眠浅些,偶有梦魇惊悸,并未如外界传言那般不堪。许是下人们听差了,以讹传讹,扰了官人的清净。”

“听差了?”西门庆冷哼一声,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那哥儿的衣裳无故破损,你的砚台摔在地上,又作何解释?连自个儿屋里的东西都看管不好,精神恍惚至此,叫我如何放心将安哥儿交于你照料!”

他的话像一根鞭子,狠狠抽在李瓶儿心上。她抬起头,看着西门庆——他的脸上满是厌弃,眼神里没有丝毫关心,只有不满和怀疑。在他眼里,她的辩解,成了“精神失常”的借口;她的小心,成了“看管不力”的证据。

李瓶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一股混合着屈辱与愤怒的热流冲上头顶。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把密道里听到的话、饭菜里的“烦忧草”、小衣上的断丝,全都和盘托出!可她知道,不能。她没有证据,没有证人,仅凭她一面之词,西门庆是不会信的。反而会觉得她是嫉妒潘金莲,是挑拨离间,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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