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贾克斯。”丝柯克也朝达达利亚点了点头。
“我会看好它。”丝柯克看向九衍去,“你不要打着它的主意,这是我师父极恶骑的宠物。他要是找你麻烦的话,你也很麻烦。”
——不要打着想要把它吃了的主意了。
丝柯克的表情就是如此。
“好麻烦。”听到极恶骑的名字,九衍叹气,“师父你真的不能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把师祖砍手砍脚然后给他颐养天年吗?”
他说着的时候看了看丝柯克的手脚。
“……大概需要斩首。”丝柯克认真思考了一下后确定,“砍手砍脚后不一定有机会能让师父安心颐养天年。”
……好凶残的话题。
舞台中心的正常人听着没有忍住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这真的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吗?
“极恶骑……”雷内突然反应过来,“不是坎瑞亚五大罪人之一吗?”
——这个消息还是和阿贝多研究的时候透露的。
“嗯。师父的确是其中之一。”丝柯克点点头,她重新看向九衍去,“你走的时候,我就想你会踏上这样的层次。但是你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在老家过的还好吗?”
“很不错。”九衍想了一下点头,“就是过些时候要去纳塔一趟解决一下那边的深渊。”
“如果到了会失败的情况,我应该交过你那个方法。好了,我并不适合在提瓦特久留,先走一步。”
空间如似碎裂的冰,丝柯克身形落入不知的虚空。
达达利亚失落的整个人都暗淡了,“我现在的实力,师父依然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
“师父在深渊也不需要说话啊。深渊的时间混乱,一个人待着难到和魔物聊天吗?”九衍被雷内阿兰拉着背后的衣服拖走,“话少是很对吧?”
——我在深渊也没有怎么和师父说话啊。
“所以师兄你什么时候能和我切磋一下?”
达达利亚很固执。
九衍抬起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的动作,歌剧院中,九衍的神情和他为人时尤其不同,头上的角冠也当然没有掩饰其非人的身份。
“我才不听我师父的。”九衍用白色的火给达达利亚开一扇门,在达达利亚猛然亮起来的眼睛中,他说,“上,给那条鲸鱼两巴掌。死了算我的。可别和我说,你连那一条重伤的鲸鱼都打不过。”
达达利亚想也不想的跳了进去。
九衍的话音甚至都还没有落地呢。
“……”沃德看了看还没有关的空间门,没有忍住吞了吞口水。
学长你不会想着把我丢进去吧?
“走了,沃德。”九衍将耳坠带上自己的耳垂,“你还看着那边干嘛?”
白色的火焰无声息的散落熄灭,如似火焰明明应该是炽热的,而在落在地面上却太过的轻柔。
九衍拂开自己肩膀上的手,他转身同雷内和阿兰说,“我自己走。达达利亚不会有事情,那条鱼现在在他的实力范围。而且……它的脑子不太好。”
——达达利亚的脑子在你面前是不是也不太好?
空没有忍住在心中想。
“我会和女皇陛下禀报。”阿蕾奇诺的声音在空背后响起,“愚人众欢迎您,女皇陛下对您的邀请没有时效。”
“我不需要,也不感兴趣。”九衍头都不曾回一下,“至冬女皇能给我的,璃月也能给我。而且璃月是我快乐老家,甚至只要我愿意,纳塔那边当然也能给。选择那么多,我干嘛要答应最麻烦的那一方?”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把你送入梅洛彼得堡真的很麻烦啊。
看着终端屏幕的人心头都没有忍住浮现这样的想法。
阿兰想起什么来,他停下脚步,看向那维莱特。
所有的枫丹人都屏住呼吸,想要看看死而复生的奇械公想要同担任四百年最高审判官的那维莱特大人想要说一些什么。
“水仙十字奏响了。也就是说,原始胎海在枫丹海中的浓度已经到达了可以溶解枫丹人的程度。”阿兰说一些正事,“安排一下吧,那维莱特。我已经走完了属于奇械公的一生,我只是阿兰了。”
“再见,那维莱特先生。”
“再见,芙宁娜女士。”
阿兰朝那维莱特鞠躬后,又向芙宁娜鞠了一躬。
然后跟着大家一块儿走掉了。
“等等,那维莱特是不是没有说沃德的罪名?”派蒙猛然想起来,她震惊的看着沃德一点儿都没有转向自己的背影,想要喊喊他的名字,就被空捂住了嘴巴。
“沃德说不准有自己的节奏呢。”空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我们还是暂且不要打扰时他们的安排了。”
璃月港。
辞梦的表情有点空白。
我在正主面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