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可惜了,不过作为提瓦特最好的游吟诗人,我是不会拒绝免费的美酒的!所以这一趟旅途出现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吧!至于现在——让我们踏出舱门,享受一番海面的微风和海浪!”
温迪很是兴奋。
老爷子家的学生,一点都不像老爷子一样死板!
“等等,那个、温迪?先生拜托人来看着我不要玩脱的不是若陀先生吗?!”
时还记得这个的!
“哎呀,多一个人看着也没有什么问题啦!”温迪朝他眨了眨眼睛,“而且遇见了就是缘分!你对特瓦林也很有一些问题要问吧?所以我就直接把特瓦林也带过来了!”
“……你好。”特瓦林朝时挥了挥他的爪子。
时有些兴奋的握住了特瓦林的爪子,上下晃了晃,“你好!沃德在蒙德承蒙你的照顾了!”
“沃德是你的……?”特瓦林有些新奇。
“学弟。我的药剂应该派上用场了?”时朝特瓦林眨了眨眼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一个这样子的学弟可真的是一件麻烦事呢。稻妻现在弄一份进国文书也好是不容易的!”
“那你是怎么弄到手里面的?”特瓦林有些好奇。
时摊手,“关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诶,我明明写的都是很正经的学术书,结果八重堂极力邀请我一定要来稻妻的容彩祭看看……想想我要找雷神切磋,所以直接答应啦。”
“那你为什么没有随着璃月的船只一块儿过来?这是蒙德的船吧?”特瓦林有种这个家伙说不准也是一个不如何干正事的不祥预感。
“看阿兰笔记的时候认真过头了,错过了璃月的港口。”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啊。”
特瓦林看向温迪,又看向时腰间悬挂的那一颗玻璃珠。
“你曾经是风神之眼?”
“很明显的吧?”时笑了起来,他的笑带着少年的轻快和肆意,如同吹过来的肆意的风,“即便曾经的愿意彻底熄灭了,过去的命之座也不再闪亮……”
“我依然会怀念璃月的穿过山林的风。”
特瓦林忍不住提问他,“只是怀念吗?”
时只是笑了笑。
他的眉眼实在昳丽的富有十足的攻击性,然而在说起璃月的时候总是会温和很多很多。
温和的都不像他所掌握的源火了,反而像是风。
“因为我啊,不需要回头。曾经枕石漱水,睡醒听山风,也只是曾经。不回头,倒也只能留下些许的怀念了。”
“……”特瓦林沉默一会后抬头看着他。
时的眼睛里头依然是笑意。
那种笑意实在不应该是一个人类所拥有的,他眼中燃烧的火光也绝对不会是为任何人所熄灭的。
纳塔的源火为什么会选择他?
因为他真的是最合适的意识。
这种家伙,无论是做人还是做龙,都是会很不错的。
无人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犹豫,所看见的唯有坚定。
坚如磐石,千万流转,唯我不移。
“在这种情况下,倒是很有老爷子学生的影子了。”温迪做出自己的评价,“明明灵魂超级自由无拘束的!”
“那也不耽搁我想要行走自己的道路啊。”时笑起来,“比起不知道任何的结局的故事,我倒是更喜欢自己发掘出来的故事呢。而且——”
他歪头,海风吹起他的头发,“正是自由无拘束,能坚定选择一条自己要走的路的时候,才超级的幸运的!”
“好哦,敬自由——我们一起来喝酒吧?!”温迪不由分说的往时里头塞了一杯酒,“明天的时候我们就到稻妻了——不醉不归!”
“我真的不能喝酒……”时依然很想要拒绝。
“哎呀哎呀。没事的没事的,这就是度数很浅的稻妻清酒,船长人超级好请我们的!”温迪揽着时的肩膀语气超级轻快!
“真的吗?”时有些好奇了,他还真的没有如何尝过稻妻清酒。
“真的真的!”温迪信誓旦旦的和时保证,他随手拿了一瓶酒递给时。
时将信将疑的小心翼翼抿了一口。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不错?”温迪说着自己也吹了一瓶。
时没有回答。
时整条龙嘎巴一下砸在了船的甲板上。
“……巴巴托斯。你好像闯大祸了。时不能喝酒。”特瓦林用爪子推了推时的脸,十分的谴责的看向拿着酒对瓶吹的温迪。
温迪拿着瓶子有些疑惑,“这的确是稻妻度数最浅的清酒啊。”
特瓦林飞起来看了看瓶子。
——至冬水火。
温迪立马蹲下来查看时的情况。
“还好还好,由于度数实在太高,时喝了一口直接喝断片了。现在直接睡过去了,不算什么大问题。而且刚从枫丹湿润的地方回来,喝一点烈酒暖暖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