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仪在灭顶的快感中挣扎,试图维护自己最后一丝骄傲,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了破碎的求饶与变相的奉承。
“那娘子说说,是你的剑心坚定,还是为夫的……‘剑’更厉害?”
“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拼命摇头,如瀑的秀在乱甩,苏锐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直接咬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同时抽插的动作丝毫未停。
“呜……别……别咬……是你……是你厉害……行了吧……嗯啊……”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交织,慕雪仪被迫承认,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
“光说厉害可不够。”
苏锐显然并不满意,抽插的度再次提升,撞击得她娇躯如同风中残柳,他也开始急促地喘息了起来“我要你亲口说,你的剑心……不堪一击!说!”
“不……我不能……”
“不能是吧?好!”
苏锐眼神一厉,动作骤然变得无比凶悍,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撞击她的最深处,同时一只手狠狠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啪!”的一声脆响,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和她陡然拔高的尖叫。
“啊——!我说!我说!”
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慕雪仪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带着哭腔嘶喊道“我的剑心……不堪一击!轻易……轻易便会被情欲扰乱……是我不堪……呜嗯……是我不配剑心……通明……求你……轻点……”
听到她终于亲口贬低自己的剑心,苏锐眼中闪过一丝征服的满足与暴虐的快意。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更加狂野凶悍的冲刺,来回应她的屈服。
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菊穴内疯狂进出,次次重击深处的媚肉,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慕雪仪被肏得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彻底沉沦在这肉欲的漩涡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慕雪仪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混合着哭腔的浪叫中,她的身体再次剧烈痉挛。
苏锐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强劲地喷射进她菊穴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
被内射的瞬间,慕雪仪高仰着头,出了一声凄艳的哀鸣,那双素来清冷的桃花眼此刻彻底失了焦距,水光潋滟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嫣红的唇瓣无力微张,一小截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从贝齿间滑出,悬在唇角,为那张绝美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堕落的艳色。
苏锐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喘息着,感受着这具美艳的娇躯仍在持续的细微颤抖,以及后庭那依旧在一吸一合的绝妙触感。
良久,慕雪仪才从那灭顶的高潮中缓缓回神,身体依旧酥软无力,全靠身后的苏锐支撑。
感受到后庭那被填满的饱胀感以及缓缓流出的粘液,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竟然……竟然在这庄严的剑场之上,亲口玷污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剑心,还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达到了如此失控的高潮。
苏锐缓缓退出,带出一些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黏腻液体,滴落在光洁的白玉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将软下来的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看着她潮红未褪、眼含水光的妩媚模样,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戏谑道“娘子,你可真骚,情到深处竟然连自己的剑心也都贬低了。”
慕雪仪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媚意横生。
她将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哽咽与复杂难言的情绪“你……你真是我这辈子的魔障……”
苏锐低笑,将她汗湿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男式衣衫,勉强盖住她裸露的肌肤,抵挡夜风的凉意。
“魔障便魔障吧,此生此世,你我都注定纠缠不清。”
“……”
慕雪仪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依偎着他,仿佛在这令人羞耻又无比安心的怀抱里,寻找到了一丝短暂的栖息与宁静。
至于那被扰乱的剑心,被颠覆的伦常,以及未来漫长岁月里的纠缠与赎罪……都留待明日再去面对吧。
此刻,月色正好,春宵未央。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