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撞击声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呃……呜呜……经业……太……”
朱怡的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字句,只剩下呜咽和模糊的乞求。
突然,一阵更猛烈的、仿佛要将床都掀翻的剧烈震动感透过门板传来!
伴随着几声沉重到让人心惊的“咚!咚!”闷响!
徐经业压抑着从喉咙深处爆发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低沉又痛快的嘶吼!
紧接着,是朱怡一声被彻底冲上云端、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绵长哭喊。
“呜啊——啊****!”
这声音再没有一丝压抑的可能,像被无形之手骤然拉高的尖细哨音,穿透了木质屏障,在走廊里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悠长轨迹!
随后,门后陷入了短暂却绝对的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被刚才那几声嘶吼和哭喊抽干了。
只余下极度紊乱、如同破风箱一样疯狂拉动的粗重喘息在交替回响。
徐经业的喘息低沉,带着嘶吼后的余韵和巨大满足过后的疲惫。
朱怡则更彻底,只剩下如同濒死般抽噎的、吸不上气的短促“嗬……嗬……嗬……”声,其间夹杂着细碎无声的、身体本能性的微微啜泣颤抖。
这阵暴风雨后的喘息足足持续了好一阵。
陈琛靠在门上,心脏也在跟着那粗重的呼吸节律疯狂跳动。
然而,病毒带来的那种灼烧般的兴奋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为这骤然降临的静止而被无限拉长、悬起。
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
这念头刚刚滑过脑海——
门内,“啪!”的一声,不算响亮、却显得异常清晰的肉击声再次响起!
像是带着事后的余韵和一种毫不掩饰的掌控意味,也许是一个巴掌轻拍在汗湿皮肤上,又或许是臀峰被揉捏了一把。
随后,
“……别……!”
朱怡的声音破口而出,带着惊吓未退的气喘和颤抖,但那尾音却奇异地带上了一丝软绵绵的、几乎算得上是娇糯的埋怨,丝毫听不出厌恶,反而有种被搅乱了余韵的嗔怪感。
“——你坏……”
这含混黏腻、软得能滴出水来的低哼,清晰至极地钻出了门缝。
还没等这一声娇嗔的尾音落下,一阵密集的亲吻声便猛烈地覆盖上来!
“啵!”
“啧……”
“嗯……”
响亮、湿润、饱含激情和毫不掩饰的亲昵,像是在补偿方才的剧烈,又像是确认着什么。
这些带着强烈吸吮力的亲吻声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门板,清晰地灌入陈琛的耳中。
跟着亲吻声响起的,似乎还有布料在肌肤上擦过、或身体在湿漉床单上轻微挪动的窸窣声。
以及两人低微含混、被喘息和亲吻分割得支离破碎的私语。
而短暂的、粘腻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十秒。
“啪……!”
这一次的节奏截然不同!
不再是之前狂风暴雨般急切的抽打,而是变成了沉稳有力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直入最深处的撞击。
频率不快,但每一次都像是攻城锤砸击壁垒!
带着令人心悸的沉重感:
“啪!”
间隔两三秒。
“啪!”
“唔……呃!”
朱怡的声音被这缓慢却蕴含万钧之力的撞击顶得骤然拔高,发出短促的、无法承受的痛呼,那声音深处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再间隔两三秒。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