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气音,淹没在徐经业的喘息和那啪啪声中,断断续续,带着极致的隐忍。
每一次发出这样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颤动一下,如同风中的芦苇。
突然,一个更重的撞击声响起!
似乎徐经业改变了角度,更深地挺了进去。
伴随着这重重的一下。
“呀啊!”
朱怡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
画面剧烈地震荡起来,甚至短暂地对不准目标。
“……不行了……呃啊……慢、慢点……”
但紧接着,沉重的啪啪声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愈发密集急促,如同暴雨般落下!
“唔嗯……呜呜……”
朱怡的呜咽声在密集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战栗和求饶。
“呜……经业……太……太深了……啊!”她的声音颤抖着,夹杂着泪意,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那凶猛的节奏撞击而出。
视频画面剧烈晃动,徐经业的身体如狂风暴雨般倾覆而下,他的双手紧扣着朱怡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朱怡的臀部在每一次深顶中剧烈变形,皮肤泛起层层涟漪,白皙的肌肤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和红印,那是被撞击留下的印记。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黏在汗湿的背脊上,脊椎的弧线随着节奏弓起又落下,发出低沉的闷响。
徐经业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低吼道:“嫂子……忍着点……琛哥要看这个……”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润的声响,再猛地撞入,节奏如暴雨倾盆,不留一丝喘息空间。
朱怡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尖发白,身体在极致冲击下痉挛般颤抖,口中溢出的呻吟已不成调:“嗯啊……不……不行了……呜呜……经业……”
画面中,她的侧脸隐约可见,泪水滑落,带着失控的红晕和动情。
撞击声越来越快,徐经业的身体绷紧,肌肉虬结,最终在一声低吼中猛地停滞,画面随之模糊,戛然而止。
视频结束,陈琛瘫坐在沙发上,胸腔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沉重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舒爽,仿佛病毒的饥渴被彻底满足。
他深吸一口气,心跳平稳有力,脸上泛起病态的满足红晕。
他低头看向腕表——85%!
绿色的数字饱满而稳定,像一枚安全的勋章。
病毒被刚才视频中赤裸裸的激烈狠狠“喂饱”了,那股如影随形的沉重压榨感烟消云散,只剩下疲软后的慵懒舒适。
然而,这份舒适没能持续片刻。
上一次观看照片的怀疑,如同跗骨之蛆,猛地又爬上了心头。
这次的视频……
画面是实时的吗?
半小时!整整半小时毫无音讯,然后才收到一份简短的火辣素材。
和上次收到的延时照片一样,徐经业并没有进行实况直播,这一点陈琛非常清楚。
对方能在激烈运动中抽空录下几十秒的片段并发过来,已经是极其勉强的最大付出了。
陈琛对此没有一丝埋怨,只有无以言表的感谢和掺杂着羞耻的复杂情绪。
他完全不怀疑视频内容的真实性。
画面里妻子那压抑的呜咽、绷紧的身体,和被冲击得无法自持的状态,都无比真实地反映着她此时此刻的境遇——但是,这都是过去式。
这正是症结所在。
视频结束时那个充满张力的片段,已经定格在过去。
从那个拍摄的片段,到徐经业最终发送的这段时间里,在他看不到也听不到的隔壁房间里,又发生些什么?
进展到哪里了?
他们现在是短暂的歇息,还是已经进入了更深层、更激烈的阶段?
这种对“现在进行时”的需求焦虑驱使着他。
陈琛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桌边的空水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但他顾不上了,几步冲到紧闭的房门前,一把拉开了它。
门轴发出老房子特有的、略微滞涩但不至于刺耳的转动声。
陈琛刚踏出自家房门,进入铺着深色实木地板、在暖黄壁灯下显得祥和的二楼走廊,还没来及迈开步子。
一阵极其清晰、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便毫无预兆地扑面撞来,瞬间攫住了他全部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