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音猝不及防地被他咬到了耳尖,怪异的酥麻从厮磨之处迅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本能的仰起头,露出了纤细脆弱的颈。
这般轻而易举地暴露弱点,也很容易被人盯上、捕获。
楚御手指顺着拆开的裙带滑入那白雪腰身深处,轻柔地纠正她,“杳杳,你不能拒绝我。”
“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我。”
他冰凉的指尖激起虞绾音层层战栗,“相爷……”
楚御反而越探越深,手指力道加重,“是夫君,我才应该是你最亲近的人。”
虞绾音这会儿怎么也叫不出口,眼尾余光瞥见一旁自己的画像,身体比初次颤得还要厉害。
这分明是一座,由他恶念生成的囚笼,入目所及皆是锁链。
四面八方地围聚禁锢着她。
他仍旧不急不躁,仿佛知道她根本逃不掉,将掌心玉瓷般的人捏住细吻千万遍。
这般游刃有余又尽在掌握的温吞,让虞绾音有种被架起来,一点一点凌迟揉搓的感觉。
她身上衣衫被一层一层扯落,每一件都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才会从她身上脱离。
最后才是她。
她的下场与她的每一件衣衫一样。
可他还不满意,压在她身后,“为什么不叫夫君?”
虞绾音被他突然之间地占有惊得尖叫一声后便噤了声,仓皇地想要往前躲。
她在这种事情上是不爱出声的。
楚御却因她的噤声,心头躁火越烧越旺,“为什么不叫?”
他从她身后掐着她纤细脆弱的颈,温柔而坚决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与自己紧密相贴,“是你觉得,我们没什么感情吗?”
“这样还算没有感情吗?”
虞绾音被他严丝合缝地缠住,被捏住的颈时不时传来窒息感。
她久久未曾落地的心脏又被他抛了起来,随着他的颠簸而震荡,“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感情,我都给你。”
“都给你好不好?”
“杳杳……”他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索取着他所有荒谬念头的源泉。
桌案上的笔墨画卷早在不知何时全部散落在地上。
虞绾音战栗到身上每一寸都开始酥麻,“相爷,别这样……”
“相爷别哪样啊?”他不满她的称呼,病态地曲解,“这样吗?”
“这样现我想你想得疯,是不是很爽?”
“不是,夫君!”虞绾音压抑的声音也快压不住,不得不喊出他想要的称呼。
楚御还是不满意,将她翻了过来。
他看着虞绾音水眸濡湿,眼尾红润,一副被折磨狠了的样子。
他爱怜又残忍地告诉她,“杳杳叫晚了。”
虞绾音身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再度与画像中的自己对视时,仿佛知道了自己和画中的她一样,无法离开这里。
月色清明澄澈。
原本淡雅的茶室被旖旎艳香覆盖,阁楼窗口的风阵阵吹动着内室画卷。
出呼啦呼啦的声响。
混乱而躁动。
有许多挂着的画被掀翻在地。
而此时无人在意之处,戎肆正坐于相府高耸的围墙之上,长腿懒散斜支,手中握着一坛酒,静默无声地俯瞰整个相府院落。
忽而在某一瞬间,他瞥见内室光影震颤。
戎肆闲散一瞥。
瞥见屋内被角掀开,露出一只纤细足踝,似是想要挣脱什么。
戎肆神色淡漠,刚要挪开视线,忽而与那床笫之上娇泣承欢的小夫人对视一眼!
第24章
虞绾音泪眼朦胧间,仿佛看到了什么人。
偏巧这时,楚御因她出神而难,握住她的下颚,将她脆弱之处显露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