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先上车再补票。他们现在所在的州就能同性结婚。
郑云崖一手掐着楚芃麦的腰,一手托着腿直接站起了身,将对方抵在旁边的书架上,迅速反客为主。
楚芃麦:???
什么?我不是才用草叉制裁了坏蛋吗?我新获得的神力呢?
等等,桌上的水杯好像空了。啊啊啊,空了?它怎么现在就空了!不要啊!!!
……
香公和龙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十分美好。恶龙知道自己曾经差点把香公吓死,特意收敛起自己狰狞的一面,极尽温柔地对待这个好龙者,生怕吓到对方,让对方有任何不适,再也不和自己见面。
于是,香公和龙在书房快乐地玩了一会儿,尝到了甜头,和龙告别后依然意犹未尽,甚至有点贪恋下一次和龙玩耍了。
果然,这种事和他想得一样舒服,屁股也还好,就是后背被书架咯得有点疼。楚芃麦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也不想动,显然还在回味。
在他周围,书散落了一地。精赤着上半身的郑云崖只穿着一条裤子在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表情满足中带着一丝懊恼。
躺着的楚芃麦不爽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后悔了吗?我才不信你没想法,谁家书房有提前准备好的小雨伞和润滑剂啊!”
郑云崖为自己辩解:“我不是!”
他倒不是后悔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后悔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在这么不正式的地方。
唔,他得弥补一下才行。在他的观念里,两个人到这一步,是一定要结婚的。
动作小心地给楚芃麦穿上衣服,郑云崖单膝跪下牵住对方的手,掏出衣兜里今天买的绿宝石戒指。
他眼神温柔而真挚,啄吻着对方的无名指说:“香香,我们结婚好不好?定制的戒指还没做好……”
“啊——”楚芃麦被吓死了,他…他…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他还是个宝宝!
他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喜欢男孩子。在他的人生规划里从来没有结婚生子这条路径,只有恋爱、恋爱、恋爱……
婚姻总是给他一种庄重严肃的感觉,他现在只想体验刺激火辣的热恋。
楚芃麦心虚地把手抽回来:“那个,结婚是不是太早了,我还想当几年单身贵族,不是,想谈几年恋爱。”
郑云崖面沉如水,看楚芃麦的眼神像在看渣男。这小混蛋就是馋他的身子,不想负责。
感觉事态不妙,楚芃麦又搬出他的保护伞,委屈巴巴地说:“我才23岁,法定结婚年龄都要22岁!等我再长大几岁,我们再结婚。”
这句话让他上一次逃过一劫,但这一次……他付出了惨不忍睹的代价。
……
可怜的香公上一次和龙玩得非常快乐,体验极佳。他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降服这条曾经让他“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的龙。
毕竟他嗑了丹药,洗经伐髓,身体又上一个台阶,再也不是一介凡夫俗子!
但是……呜呜呜,那条龙也嗑丹药了,还是香公亲自喂的。龙的外表看着是没什么区别,还是和以前一样又长又粗还长得狰狞,看着是能吃人的恶龙样。
内里,这条可恶的龙却比以前更有耐心,更难以满足,天界的约束对它也大大降低。
香公不小心触怒它,它就勃然大怒露出了真面目,钻进香公家的房子里大闹一场,死活不离开,精力之旺盛让以精力旺盛出名的香公都直呼受不了。
香公被它欺负得可惨了,又是喊“哥哥”“父皇”“老公”的求饶,对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又是割地赔款,把身上的好东西全给出去。
祖传的一对殷红色宝珠送给对方含着做龙珠,塑光滑细腻的白瓷被对方盘得是一道又一道红痕,粉白色的象牙木雕塑也被龙爪玩得不复神采,两座山峰状的和田玉笔架更是令对方爱不释手,握在掌中再也不想还了。
送去最后,香公实在受不了,说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死了,哭着喊着求对方饶过自己。闹尽兴,恶龙才偃旗息鼓回天界去。
正常回到天界,它怎么也得休息会儿才能恢复活力,不知怎么的,现在却活力无限就像不会累似的,一天下凡七八次都和没事龙一样。
于是回去休息没多会儿,它又精神奕奕回来找香公玩耍啦!!!
一天下来,香公已体无完肤,被恶龙折腾得犹如破布娃娃一般,爽得麻木了,清亮的喉咙也哑了,上厕所都得人扶着去。
他绝望地想,这条龙再在他的房子里闹下去,他的房子不是被撑得连门都合不上,就是直接撑坏了变成破屋,必须送去医院修理。
而恶龙……
手指拂过楚芃麦红肿的眼睛,仿佛无事发生的郑云崖坐在床边,戴着平光镜看电子书。
只见他平板上正在浏览的电子书——《实用诊断学》上停留的页面上写着。
射精延迟指患者有正常的性欲和勃起功能,但射精困难而致性交时间延长,难以达到性高潮……
郑云崖看了半天,觉得自己的症状好像不太符合这个疾病。正常来说,处男的第一次应该格外得快,他却完全相反,不太正常。
不过他研究半天,得出结论自己似乎就是单纯的格外持久且恢复极快。只是这个格外实在有点超乎寻常,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忽然得了什么病……
毕竟,他之前虽然也有些超乎寻常,但显然没现在那么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