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十代目拥有最完美的身材,现在只是还在成长期!!!”
狱寺隼人拼命维护十代目的尊严。
我冷笑:“别说他了,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你说什么?!”狱寺隼人不敢相信我这么勇,公然挑衅十代目的左右手。
他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胡说八道!我每天都在勤加练习!怎么可能会是——”
我一脸冷漠:“那让我摸摸看看实力。”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忽然熄火,猛地后退,颤抖着指着我:“你、你这女人怎么能……”
他惊疑不定,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扣上自己的领子,还是挡住十代目的胸口。
我露出空洞无高光的蔑视眼神:“一群国中生的搓衣板身材谁想看啊,不会真的以为我想摸吧?”
我继续输出,平等的得罪每一个人:“笑死,还没他身材好呢,我宁愿摸他的也不会碰你们的搓衣板身材。”
我指着路过喝牛奶的十五岁蓝波波维诺。
听到自己的名字,一口牛奶喷出来,十五岁蓝波波维诺咳得撕心裂肺,僵直的站在原地,娇羞无措。
吵闹还在继续,狱寺隼人和我中门对狙,坚持不懈的攻击对方,夹在中间的沢田纲吉欲哭无泪,羞红着脸说别吵了。
山本武也劝架,说大家不要吵架了,虽然他有腹肌,但他也不会歧视没有腹肌的其他人的,大家都是朋友算了算了。
这场闹剧以沢田纲吉他们快迟到极奔跑为结尾,毕竟谁也不想闲的没事干得罪并盛土皇帝。
他们去上学,我去上班,拥堵的街道空了下来,静悄悄的。
也不是空无一人,十年后的我的小上司还在这。
我跟他不熟,我跟小蓝波都没相处几天,更别提更没存在感的他了,每次出现总会被碧洋琪端着有毒料理追杀,我们压根没怎么正经交流过。
他叫住了我。
十年后的我不出意外会找到更高薪的工作,讨好他对我来说没必要,小蓝波对我来说更重要。
不过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聪明的人懂得多重保障。
路边的地板砖推开,冒出一个头,我跳出来精准落地,站起身,抬起头,问他有事吗。
微风拂过,寂静的街道,孤男寡女俊男靓女,差一封情书,一辆电车,一场雨,我们就该日剧跑了。
他当然不会告白,我也不会,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我一向不理解,想要的东西不该不择手段么,比起告白我更喜欢把人绑回家。
他想干什么,是准备投诉我工作期间玩忽职守和愚蠢的青春期国中生混在一起吗?
这位小上司目光闪烁,忽然一脸诚实问我真的想摸吗?
“……”
当然不想啊——
别一脸羞涩拽着自己本就不怎么严实的领口,也别含羞带怯的看我。
怎么,十年后的波维诺家族寒酸到上司要为了留住得力下属牺牲色相吗?
诱惑别人的时候自己先缴械投降了可不行,涩诱术一点也不高级,没有人教过他吗,身为黑手党连基本的课程都差劲到让人叹为观止。
好在脸挑剔不出错误,嗓音也是完美,万一有一天波维诺破产了他可以去挂牌。
社会很残酷,此一时彼一时,万一彭格列有一天濒临破产,沢田纲吉也得牺牲色相找个富婆联姻。
抱着手臂看戏,我好心提醒:“少年,想要诱惑的话,这些远远不够。”
“啊?”
他不解,没听懂言外之意。
切实体验更快,我决定亲自给他上一课。
上前把他按在墙上,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这很容易,他没有防备的被我踢倒,吃痛的蹲下捂腿。
现在我们两个的身高轻松实现了颠倒,我满意的俯下身,轻轻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这口气或许太过冰冷,霎时间,他冻在原地,耳根的温度却节节攀升,僵硬的感受我的指腹抚摸他的耳垂,颤了颤睫羽。
“要先这样……”
不含任何感情,我的指尖顺势往下,勾起他的手腕,贴在我的脸上,接着另一只手跃动在他的后腰,耐心的为他一一示范。
这个过程很简单,我示范了一遍,问他有没有学会。
他没有回答,沁着水光的绿眸晃动了几下,回归清新的森绿,仍是一片茫然,这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教学能力。
在脑中复核了一遍,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掰正他的下巴,我打算教给他这个重要的细节,一时走神,我无意间下手有些重,远本该保持的力度,他随着我的收手的动作向前一个踉跄,直接一只手撑在地上,单膝跪在我的腿前。
我撤回手,正想撇清关系不关我事,转眼看见他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西装裤上沾上的尘土,现我收回手,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又委屈的握住我的手重新放在他的下巴上,甚至贴心调整好适合我的舒服角度,这才乖顺的屈在我的身下,微微仰起脸,眨着无辜纯洁的眼,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
……这小子,他这不是挺会的吗?